“那真是可惜了。”越琉道。
“可惜?”
“可惜这么漂亮的笑脸你的亲人与朋友那么长的时间没有见到。”越琉真诚的道。
风蕾轻轻的抱了抱越琉:“你真是个十分贴心的小鬼。”
“我与学长打个商量。学姐也只不过大我一至两岁,那小鬼似乎不应当叫才对,学姐就喊我琉好了。”
“原来琉也怕别人说他小呀。”风蕾笑嘻嘻的道。
“原来学姐也可跳这么棒的舞,而不来踩别人的脚。”越琉也笑嘻嘻的回道。
这句话却让风蕾的笑脸突然消失了。立住脚步呆在那里一时之间热泪盈眶。这让越琉愕的张大嘴巴一时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不会吧,这翻脸怎么比翻书还要快呢。
一时之间风蕾似乎忍不了那隐了很久的泪般,人勿勿的向外奔了出去,留下一头雾水的越琉。
“谢谢你谢谢你,琉。”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一丝淡淡的让人心旷神怡的香气,让越琉唯一的念头就是还是女人抱起来舒服呀。
看着风纱那满脸的泪水,嘴里还直说着谢谢,这让越琉只能苦笑,这究竟是怎么一会事,这个场面却千万别让野二少见到,见到了还不剥了他的皮吗?
“学姐,我们能不能有话好好说,大家都在看呢?”越琉暗暗叫苦,他的名誉呀,恐怕没有了挽回的机会了。
“对不起,琉,我真的是太激动了。你知不知道,蕾有多久没这样笑过了吗?一年多的时间了,让我们心都碎了,你终于让她重新的笑了。”激动的语不成声,又是笑又是哭。
越琉心轻轻的叹了口气,想笑却再也笑不起来。“自从阿圣离开之后,蕾一直不能愿谅夏与自己,因而就锁了自己的心,因而真的谢谢你。”
有许多事情是不想去在意的,也不应该来在意的,但却总是不小心的入了耳朵,不去在意便不行了。现在的越琉却觉得心似乎被什么被谁重重的敲了一锤。
“学姐说的有些严重了吧。”越琉轻笑道。“我看蕾学姐没什么与平常不一样呀。”
“你刚认识她,当然不会觉得。”激动的风纱忍不住的又轻轻的抱住他:“谢谢你,怪不得大家都喜欢你,连夏也这么喜欢你,希望你以后能解开他们之间的心结。”
想让自己不去问的,这种没有钱收,一听起来就绝对十分麻烦的事,一向聪明的都不去招惹的,但这一次他的大脑管不了他自己的嘴巴:“什么心结?”问出口,他的心就一阵丧气,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是一年前的事情了。”风纱拉着越琉在一张桌前坐下,让越琉再次的感叹这么体贴的女孩配给了野霆似乎真的可惜了。他的腿早就开始有些发麻了,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有美女相伴,虽然是个有主的花,但也聊胜于无,更何况还有故事可以听,有东西可以喝,只可惜没有东西可以吃了,他吃的东西早已消化。
“第一次听阿圣这个名字吧。”风纱轻轻的道。
“那是当然,其实我对你们众人一点都不熟。”越琉叹口气道。
“你没见过阿圣,她绝对是所有男生都梦想的那种女生,就是女孩子都不可能不喜欢她的。”从一个美女口中说出另一个更胜于她的美女,有两种情况。一是带有贬义的,也就是酸不溜的言不由衷的反话。而另一种情况就是那个美人真的美到倾国倾城,美到连女生都升不起妒忌心,那还真是极品美女了。
“一定是野大少在其中掺和了一脚吧。”越琉叹着气道。似乎也没发觉自己的话中有太多讽刺的意味。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其实我们都不清楚,只是那年我们约好去渡假的,但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阿圣就不告而别的去了瑞士,不见我们任何一个人,而夏后来也离开就重病休学。而本来就把阿圣当作天人般的蕾就自认为是夏负了阿圣,对他就极度的不谅解,你也看到了她对夏的态度了。而她自己也不开心,本来最喜欢他们两个人,最看好他们两个人的就是蕾了。”风纱沉沉的叹了口气。神情也有一丝怅惘。
越琉吸了口凉气。似乎想了半天,“为什么你们没有问夏发生了什么事,也许这样就可以解开这个误会了。”
风纱笑了,不过是苦笑。“你认为霆那时的话是笑话吗?他说的是他的心声,从我们十岁第一次见到夏至现在,他对我们虽然已不再似开始那样的视而不见,但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的。即使夏对你真的是恶作剧,但也让我们有些妒忌。因而你认为他可能对我们解释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们作个交易。"一个声音轻轻的插了进来。
越琉与风纱同时抬头,这才愕然的发觉竟是离开又回来的风蕾,但一看明显得哭过了,眼睛通红。
“什么交易?”越琉低声的问,有几分的无精打采,似乎知晓风蕾接下来要讲什么交易般。
“我替你搞清楚夜辰的身份,你替我查清那年夏天野夏与阿圣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会另付你要你办事你所索要的任何费用。”
那么清淅的那么坚定的声音,让越琉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与机会。
不能说的秘密
越琉却并没有如往常般露出兴奋的笑容,而是深深的叹了口气,有些怔然的看着风蕾。
“开始时学姐好像是讲过要救我于魔掌之中的,如果学姐要将交易出口的话,就违背了初衷。”他淡淡的道。
风蕾也看着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却同时的都移开了,越琉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