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磬竹点点头“可信吧?”
“放心吧娘娘。”燕无道:“我对这事,并不关心。”
“师傅,你真不说?”苏磬竹追问道。
公孙朗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行吧,反正我还有别的事儿,也不太好奇。”苏磬竹对燕无道:“咱们走吧!”
这几日,苏磬竹几乎日日去大牢看望陆玄知,可他的餐食日日比在太子府中还好,苏磬竹便也就不太去那阴森森的地方了。
凌霄做事效率极高,不过三天时间,京城中的大街小巷已然传遍了皇后娘娘和礼王有染的事情。
人嘛,这事儿虽然跟自己没关系,但谈论谈论皇室的丑闻,百姓还是挺愿意的。
皇上处于皇宫之中,这民间的传闻,自是不太容易传到他耳中的。
不过听闻这些时日皇后娘娘闭门不出,就连成日花天酒地的礼王,这几日也不见人影。
“看来这事儿,得加点火了。”苏磬竹喃喃道。
阿锦小声询问:“娘娘是想做什么?”
“进宫,面圣。”苏磬竹站起身:“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有些事儿有人不想让他知道,我这个做儿媳的自然也看不下去。”
皇宫内。
公公面带讪笑的走向苏磬竹:“奴才见过太子妃娘娘,现在皇上正在皇后宫里呢,怕是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娘娘还是请回吧。”
“皇上在皇后那儿?”苏磬竹往公公手中悄悄塞入一锭金元宝:“公公可否告诉本宫,皇上为何会去寻皇后娘娘吗?”
公公收起金子,小声道:“这几日娘娘都是闭门不出,以往怎么着每日都会来为皇上送些点心汤什么的,皇上以为皇后娘娘身子有恙,便自己过去看望了。”
苏磬竹了然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多谢公公告知了,那本宫便去皇后娘娘那儿吧,顺便去看望看望娘娘。”
公公笑着:“好嘞,奴才为太子妃带路。”
两人来到皇后寝宫外,公公行了一礼:“太子妃请在此稍候,容奴才通报一声。”
“有劳公公了。”
对于苏磬竹的到来,皇后很是疑惑,这不年不节的,她怎么会来?
反而是一旁的皇上,对苏磬竹是无比赞赏:“这太子妃真是孝顺啊,知道皇后你染了风寒,在知儿入狱后还想着来看你。”
“是啊。”皇后脸上虽然笑着,心中却在想着苏磬竹到底是在打什么算盘呢?
“妾身见过陛下,娘娘。”苏磬竹跪在地上,毕恭毕敬朝两人行礼。
皇上笑着抬抬手:“太子妃起来吧,不知太子妃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啊?”
“妾身此次是来寻皇后娘娘的,竟不知陛下竟然也在此。”苏磬竹道:“妾身还是下回再说吧。”
皇上脸上的笑意沉了下去:“有何事还不能说与朕听了?”
“此事皇后娘娘怕是不愿让妾身在陛下面前说起。”苏磬竹眼神回避,谁也不看。
皇后自知苏磬竹此次前来所为何事,连忙道:“哎,陛下,女儿家的事情,陛下在自然是不方便的,此次就当太子妃是来请安的吧,是吧?太子妃?”
“是啊。”苏磬竹连连点头:“妾身此次就是来请安的,还请陛下别再追问了。”
皇上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再怎么傻也知道这两人有事儿隐瞒,随即正色:“不说?太子妃,太子现在还在刑部大牢吧?朕下令刑部好好照看,你若不说,那么太子就与别的囚犯一样,日日鞭打,不给饭吃了。”
“陛下恕罪!”苏磬竹立马道:“不是妾身不敢说,怕说了,皇后娘娘会责罚妾身,上次妾身受的罚还历历在目呢”
“你之前受罚的事朕也听说了,皇后是罚的重了些,但你也不用去砸皇后的东西吧?”皇上说道:“朕向你保证,这次你说出来,绝不让皇后罚你,怎么样?”
苏磬竹怯怯的抬头看向皇后娘娘,只见她此刻很是紧张,手中的丝帕都快要被自己扯烂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关于”
苏磬竹怕皇后拿另外一件事糊弄,抢在皇后面前说道:“其实妾身这几日,在坊间听说了许多对于皇后娘娘的传闻,本想着这是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几日便好了,可没想到这传闻愈发的过分了。”
“传闻?什么传闻?”皇上厉声道:“百姓谈论皇家的事情,绝不会空穴来风!”
“是关于关于皇后娘娘,和礼王殿下的事儿”苏磬竹声音越来越小:“坊间都在传,安阳公主并非陛下您亲生,是是礼王殿下的女儿。”
“什么?!”闻言,皇上震怒:“究竟是谁传出了这样不切实际毫无根据的谣言!查!朕要彻查此事!”
苏磬竹没想到皇上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谁是始作俑者,她自然不能让人查到凌霄,立马站起身:“是啊,这种话,一听就是假的!安阳公主和陛下长得如此之像!”
她两步来到了皇后所在的桌案前,一个没站稳,摔了下去,顺便带落了一个装饰精致的木盒子。
木盒子砸在地上,掉出了那枚和礼王殿下相同的玉佩:“这这玉佩”
“这玉佩怎么了?”皇上问道。
苏磬竹道:“这玉佩前几日妾身在礼王殿下的身上也见到过,像是一对”
“竟有此事?!”皇后转头看向皇后:“看来,朕要好好查查安阳和礼王的关系了!”
“陛下恕罪!”皇后娘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安阳是陛下最疼爱的女儿,如若让安阳知道自己父亲竟怀疑自己和陛下的血缘,她肯定伤心死了!”
皇上冷笑一声:“如若查出此事是假,朕自然会花无数金银给她赔罪,来人!把礼王给朕带来!”
“是”下人不敢怠慢,立马出去将礼王从自己的府中带了过来。
“臣弟,见过皇兄。”礼王跪在了地上。
皇上挑挑眉:“以往你可不会这般向朕行礼,怎么?是有什么顾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