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磬竹点点头:“我这个做姐姐的,是不是应该关心关心她?为她备好金创药?不然被打死在今晚怎么办?”
话虽这样说,但苏磬竹的面上丝毫没有关心,更多的,只是幸灾乐祸。
大王子见陆云霄开口,轻蔑的看了他许久没有说话。
良久,他才不屑的冷笑一声:“你是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庶子敢这样和本王说话?”
看着陆云霄受气,苏磬竹只觉得大快人心,随即轻怼了怼陆玄知的腰侧:“太子殿下,皇上的脸都被气绿了,作为一国储君,不准备去解围?”
“孤不是见太子妃看戏高兴,想让太子妃多看一会儿么?”陆玄知似笑非笑,一边走了出去,站在了大王子面前。
“素闻匈奴以武会友,不如商量一下,跟孤比试比试,你赢,二皇妃归你,如何?”
见陆玄知出面解围,大王子也知自己必然打不过他,无趣的摆摆手:“罢了罢了,本王这次来,也不是为了女人。”
陆云霄自是十分不爽陆玄知出面为他解围,内心的愤怒无处发泄,只得恶狠狠瞪了身后的苏袅一眼。
苏袅被他这样一瞪,吓得更加不敢说话了。
她深知这次宴会结束后自己会是什么遭遇,只希望现在的时间能长一些,再长一些
“贱人!还不走快点!”
宴会终于结束,走出皇宫,陆云霄脸色十分难看,不断催促着苏袅。
苏袅不愿走,硬是被陆云霄一把拽上了马车,随着马车渐渐消失在夜幕中,陆玄知看向身边的苏磬竹:“太子妃怎会知今日会发生何事?”
苏磬竹并没有正面回答陆玄知,而是反问道:“今日殿下不让我喝酒,为何?难道那酒有毒?”
“无毒。”陆玄知摇摇头:“只是这皇宫之中的东西,孤从不吃。”
苏磬竹疑惑道:“既然知道没毒,殿下因何这般小心?”
陆玄知转身,阴凉凉看了一眼身后的皇宫:“你可知这皇宫之中有多少人想要孤的命?根本数不出来。”
他只身往前走着,苏磬竹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有点说不出的凄凉,心中微微动了一下。
生在这皇城之中,父子不是父子,兄弟不是兄弟,就连身边最亲近的人,也可能日日想要他死。
二皇子府。
书房传来了茶杯碎裂的声音,下人们没一个敢进屋查看,只得等在门外,等着二皇子将气都撒在苏袅这个皇子妃身上。
苏袅已然浑身是血,身上的衣裳没剩下几片布,露出了一道一道可怖的血痕。
她不断向陆云霄磕头求饶,却无济于事,陆云霄就像听不见一般,又狠狠踢了她一脚。
房门被撞的四分五裂,苏袅被踹出门外,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就这样没了。
“穿这么漂亮,为的就是去勾引那个该死的大王子吧?!”
苏袅想用手遮住身子,双手却被陆云霄踩在脚底,动弹不得,她不断摇头,嘴里吐出微弱的;两个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