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家丁瞧见吴王面色,知道这是认真了,再不敢怠慢,连忙就往临水阁院儿里去。
景延年转身回屋。
萧玉琢叹了口气,“何必呢,他若真惹了烂摊子,不是还得你我给他收拾?”
“这话玉玉可说错了!”景延年一本正经的在她身边坐下来,“他已经十三岁了,既然自己想拿主意,那咱们就给他自己拿主意的机会。利害都给他讲清楚了,他又不是听不懂,只是不愿听,惹了烂摊子,也是他自己的事儿!谁都不能替他收拾!”
“李泰若是废了他……”萧玉琢抿着唇。
景延年却笑起来,“若是废了他正好,说明他当真不是那块料!他正好自己也死了心,娶了这宫女,跟咱们一起南下,也省的你和母亲牵挂他!”
萧玉琢闻言怔了怔,反反复复一想,脸上顿时松快了,“听君一席话,真是醍醐灌顶啊!以往怎的没发现,修远这般见识卓越呢?”
景延年哈哈一笑,将她揽入怀中,“一孕傻三年,看来我可以好好欺负你三年了!”
萧玉琢抓起一旁扇子,砰的敲在他头上,“是你说的,免得我手疼。”
景延年捂着头,佯装哀嚎,“可我没料到,你当真舍得打啊!”
萧玉琢被他逗笑,“吴王过尽千帆,都没听说过最毒妇人心?”
景延年捧着她的脸亲吻下去,“叫我尝尝这妇人有多毒……”
“唔……”
重午回到东宫,正在生闷气。
一页书,看了半个时辰,都未曾翻页。
忽听一阵脚步声,他身边内侍急匆匆跑进来,“殿下,殿下!柳姑娘回来了!”
重午斜他一眼,“滚!敢拿孤开涮了,活腻歪了?”
内侍连忙上前,笑嘻嘻道,“奴才哪儿敢啊,是吴王殿下派人给送回来的!立时就要到殿外!”
重午闻言呆了片刻,腾然起身。
他提步出殿,恰见已经换了宫装的柳梦嫣碎步而来。
远远看她娇柔的身子小跑在宫道之上,她腰肢纤细,如柳扶风,日光明媚之下,她的身姿越发的好看。
重午脸面生光,“当真是她!”
内侍诶了一声,“可不是么。”
柳梦嫣盈盈下拜,向太子请安之时。
只见重午的喉头都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好,回来就好。”
别后重逢,总是更添喜悦。
读书之时,有了红袖添香,重午当真是高兴。
圣上有规定,读书的地方,不能宫女近身伺候。
没读完的书,重午索性都带回了寝殿去读。
在他的寝殿里,那就自在多了。他像是良久不食肉味的狼,壹只爪子順著柳夢嫣的引導,在她發育良好的身上不住遊走。
年輕容易沖動的身體,出賣了他。
重午呼吸急促,唯有將柳梦嫣抱緊懷裏,那種焦急的感覺才能舒緩。
“这里,殿下……”柳梦嫣牵着他的手,探进她的襦裙。
“好软……”重午不由长叹。
男人和女人真是天生不同,他摸着自己各处都是硬的,她却软的如水一般。
她细滑的皮肤,宛若绸缎,取悦着手指,叫人眷恋。
她身上还有股芬芳之气,是少女独有的清甜。
他眷恋的在她引导之下吻过她的脖颈,吻上她的面颊,含注她的璎唇。
她的舌头轻轻撬开他的貝齒,與他糾纏,糾纏……
“我热,好好难受……梦嫣……我难受……”重午渾身堅硬發燙。
“一会儿就好了……”柳梦嫣去解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