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话不懂答重点麽?我问东你答西,我看该让你府上那良医看脑子的是你自己!」
左自在的怒气在青山欣眼里甚是没来由,他皱起眉左思右想自己打来到佳人跟前起的言行举止,自认并未唐突佳人,何以让她针锋相对?
而且,到了夜里性情大变的勾魂眼又开始勾魂了。
明明这双瞳眸不如白日的那双和气友善,可每当她斜著横来一眼,就让自个儿的心窝颤上一颤……
看来自个儿不但如眼前佳人昨晚所言犯痴傻,根本还犯轻贱,打有记忆起谁敢这般嚣张,对他横眉竖目无理取闹?可……可自己却爱看这样生气盎然的美人,爱看得紧……
左自在看这厮结巴楞头青只顾直直望著自己不应话,自己方才那般嘲笑好像也不生气,那分明爱慕又难言的神情让左自在开始忿上加怒,一个暗黑的念头倏地窜上心!
「喂,你喜欢我,对吧?」将身子贴近这厮,果不其然感受到这厮的身体开始僵硬,呼吸停窒:「瞧,骂都不还口的不是?」
「……雷……雷小姐?你……自重啊!在下可……可是男……」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将手抚上这厮光洁的颊侧,果不其然这举动让这厮连以口吐纳都吓停,俊脸马上涨红:「可你又曾知道我是男是女,白日那雷飞花是不是我?」
青山欣憋气憋得头昏脑胀,听左自在这麽一说更是脑海里一团丝麻乱缠?!
「你摸摸,我有喉结。」眼前佳人拉起自己的右手的手,指长纤细,掌心却只小自己一点,用自己的指尖摸上她脖颈。
「你摸摸,我胸平坦。」指尖被迫触按她胸膛。
「你摸摸,我可带把?」掌心被按压上她跨下。
……苍……天……啊!
回过神来的青山欣睁大双眼望进左自在含媚带煞的盈盈秋水,简直不敢置信自己现下听见的话,跟……摸到的物事!
青山欣然自在行(妖娇攻x儒雅受生子)07h
007
原来自己还是错了。他?她?还是非人的它?并不是个”她”,若非雄性牛鬼蛇神的”它”,就是个货真价实的”他”!
「……在下……知……知错了……方才的错置并非有……有意冒犯兄台,在下愿意……愿意给兄台设个赔罪宴……还请让在下做东给……呃啊!」
下面的话,青山欣被左自在新的举动又惊得说不下去了,原本那只握著自己摸东摸西的纤纤玉手,竟然将……将自个儿下身的子孙袋紧紧抓住,疼得他不禁痛呼一声!
「原来你也带把?看你唯唯诺诺的,还以为你是含羞带却的女子扮的呢。」
左自在刻意说得难听,果然看见被自己抓住致命处的儒雅男人面泛潮红,不知是觉得羞辱还是气愤,可是啊……这气色竟然衬托这人有那麽几分艳色?
刻意将脸更加靠近端详,这厮分明是一张完全不见丝毫女气的脸,那五官俊挺大过清秀,但凡左自在这十八年的生命里,见过比这厮结巴楞头青好看的十根手指都数不完,就连自己绝对也强过他,但这厮却是……第一个勾起爱美爱洁的自己欲念之人……
青山欣身上格外乾净清爽的味道,衣衫犹存的上等紫檀木醇厚薰香,在在让左自在下身升起前所未有的强烈情欲!
因为双亲皆是男性,左自在对自个儿面著一个同样带把的起了绮念并不觉排斥,反而很自然地将唇微张,伸出丁香小舌勾引的舔过青山欣来不及紧闭的双唇,探进口里把青山欣的上下牙肉都溜一趟後,满意地轻哼一声,继而伸手按住与自己身高相仿的青山欣後脑杓不让朝後退开,突然猛烈且深入的吮吻索求!
被左自在狠狠吻住的青山欣已全然无法思考,先前是惊讶,後来是难堪,现下是舒服!那根柔软带著桂花酿甜味的灵巧香舌,不停挑逗自己不知所措的舌迫与交缠,两舌激烈的嬉戏让彼此的口涎不及吞咽,从两嘴交合处混成一道滴下,落得两人的衣襟湿渍点点……
这吻实在销魂。
销魂得青山欣嘴被放开略为回过神来,竟发现自己里外襟侧的衣带俱被拉开,领口大敞地袒露胸膛,月下佳人正用他的纤纤玉指,像弹古琴一般来回撩拨自己的乳尖,亵裤也
让另一只柔夷褪至膝上,那只柔夷正用那略有薄茧的掌心磨揉两只大腿内侧!
阵阵从被抚弄处传达脑子的尽是快意,可越夜越凉的息息南风稍微吹醒青山欣的理智,他飞快缩手在胸朝外一推将左自在推开数步,不假思索地一巴掌刮在那张花容月貌上!
「住手!请自重!」
左自在那吹弹可破的左脸,登时浮起一个五爪清晰的大红掌印。
这个巴掌让左自在眼里煞气如箭并射,让青山欣望之後悔不迭,又是一个不假思索,趋身向前以指抬高那张绝色的脸庞,难掩怜惜不舍之情的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那个有些发烫的掌印:
「我一时情急下手太重了,你疼不疼?」
这下青山欣只顾著美人脸上的伤势,将在下兄台这些迂腐礼仪全抛到九霄云外,也不紧张结巴了。
原本想要反手,全力往青山欣脸上回击一掌的左自在,被眼前这厮温柔之人的举止惑得微微发愣。
摸在脸上的微凉手指只是轻轻缓移,像是深怕弄疼自己,果然之前所想不差,会夜夜来给生狗崽子的母狗送饭的楞头青是个慈善心软的人。擅长看人脸色借力使力的左自在突然若有所悟,刻意眨巴起勾魂眼无限委屈地看著青山欣,装起小媳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