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会好的。」司遥诱哄道,爱抚着他的乳头和分身。
厉森牵了一下嘴角,僵硬地说:「如果我叫你停,你一定不会答应吧?」
「不是我不想答应,是我已经停不下来。」司遥喃喃道,缓慢地往外退了一些,停顿几秒,掐住厉森的腰,开始抽送,「厉森,感觉我,记住我!」
「……」厉森深吸一口气,没想到司遥会这么突然。
火一样的热度,铁一样的硬度,厉森都用自己的身体深深切切地感觉到了,想要拒绝也做不到。
就像刚才他所说的,感觉他,同时也就记住他的行为方式。司遥很会掌握节奏与力度,虽然厉森常常有要被贯穿的错觉,但并不会真的被弄伤。粗壮的凶器在甬道里反覆驰骋,每抽插几次,就会巧妙地挑准一个特定的点,又深又狠地顶过去。
此时就有一阵奇妙的愉悦,强势地压过痛觉,一次又一次,逐渐占据厉森的意识。最终,完完全全将痛觉吞没,只剩下如无底洞般的深刻快感。
不可思议的是,虽然他没有很野蛮,但厉森仍能清楚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力量,强硬而隐含霸气,贲张的欲望有着与行为不甚相符的汹汹气势。他的进攻足以叫任何人俯首投降。
厉森不知不觉被迷惑,觉得司遥真是太棒了,几乎要因他而晕眩,「啊……」他迷失的忘了管住自己的声音而发出呻吟,等稍稍清醒过来,才连忙闭紧嘴,不允许自己再这么神智不清。
只不过即便声音能控制,心志也能稳住,身体却是已经完全沉沦。像绑着一块巨石,往对方制造出的深渊中不断坠落下去。
司遥骤然加快的速度,让厉森知道这是最后的冲刺。他体内即将到达终点的紧迫感化作热流涌向下腹,分身一阵急剧颤动,白色的液体喷射出来,喷了好几次还无法停歇,一直到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出来,只最后剩几滴挂在分身顶端,将落不落。
厉森射精后,司遥从他体内退了出去,温热的液体溅在他的臀部和大腿,他忽然感到心里一阵暖流。在最后司遥还是顾及了他,毕竟没有带套子又在这种地方,要清理身体实在不方便。
不过眼下,依然有需要清理的东西。除了他身上,还有门上、地上,都是一片狼籍。他们两个,还真是缺乏公共道德。
厉森叹口气,准备把裤子穿好,然而刚一弯腰,后方就袭来一阵不适。刚才承受了激烈摧残的后庭,一时间还未能恢复过来。
「你别动,让我来。」司遥说。他已经收拾整齐,确切来说从头到尾他的衣服从没乱过。
他转身拿来卫生纸,先把厉森身上擦干净,再帮他把裤子穿好。然后开始清理门和地板。
厉森就在旁边看着,不是不想帮忙,但一来,身体不舒服,二来,总觉得跟司遥一起清理这些东西,很尴尬。虽然刚才那么淫乱的事也做了,可还是会别扭。
说来说去,始终有点不敢相信。他竟真的做了,在这种地方,跟这个人,做到了底……明知道这是现实,他却觉得比梦境还要不真实。
很快,已将狼籍清理完毕的司遥站起来,拧开先前被他反锁的门把。
厉森准备跟上去,忽然听见司遥说:「去跟你父亲和解吧!」
厉森不禁愣在原地:「什么?」
司遥回过头,微微一笑:「其实你在外面乱来,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故意气他,我说得对吗?」
「你……」
厉森皱了皱眉,眼里泛起浓重的阴影,沉声说,「自作聪明。不要以为你已经多么了解我。先前我说过,下不为例。别再插手我的事,你没有资格。」
司遥只是淡然地笑:「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那种后悔,将持续一生。」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
厉森气闷地瞪着他的背影,直到在视野中完全消失,忽然感到莫名的疑问。
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
之前苏瞳一直担心,司遥会由于各种原因而忘记陪他过二十岁生日。然后到了生日当天,从早上起,司遥就一直陪在他身边,用行动证明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这让苏瞳很高兴,也更期待快点结束工作,然后让司遥跟他回家,和他的养父母一起给他庆祝生日。其实这不是司遥第一次陪他过生日,但是距离上一次已相隔十几年,所以他才如此看重。
终于等到可以收工回家,两人正打算离开公司,却在电梯处被peggy拦住。
peggy是苏瞳的唱片制作助理,不过由于司遥不够尽职,所以有时也会由peggy帮忙做一些经纪人的工作。
peggy说有事要商量,神秘兮兮地把两人带到一间房间。等他们进去后,原本黑暗的房间骤然亮起,这才发现原来有很多人在里面,推出一块大蛋糕唱生日歌,把苏瞳围起来。
完全没料到公司的同僚会特意给自己庆祝生日,苏瞳既意外又感动,也只好延迟了回家的时间,先把这边的蛋糕解决再说。
吹蜡烛之前,苏瞳被问到有什么愿望。苏瞳想也不想,抱住司遥的胳膊,笑瞇瞇地说:「我希望能永远和哥在一起。」
苏瞳的愿望真心真意,让他始料未及的是,第二天娱乐版的头条,就刊登着他挽着司遥的那张照片,而标题则是:相伴一生的誓言——人气小生苏瞳与帅气经纪人共浴爱河?
看到这则报导,苏瞳彻底傻了眼,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昨晚庆祝生目的时候,是有人拿了相机拍照。但那些都是公司同僚,为什么会把照片泄露到报社?甚至还那样添油加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