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没等林牧开口，林珊就又开口说道：“不过前段时间我去云水居见过她，可是说了些什么我不记得了，大哥，你也知道的，我的记性出了问题。”
林珊说话的声音说着说着就满满低沉了下去，提及自己记忆的问题时口吻是失落的。
林牧又问道：“珊珊，我记得你之前没有用手机了。”
林珊依旧是林牧问什么她就答什么：“去了帝都以后二哥就给我买了手机了，怕要是人多挤开了好联系。”
林珊不笨，自然知道林牧不会是想跟她闲聊才说这些的，于是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哥？怎么了吗？”
林牧垂下眼眸：“珊珊，你认识程安安的弟弟吗？一个叫程时的男孩子。”
林珊说了一句让她想想后就再没了动静，林牧也不催他，就维持着手机贴在耳边的姿势等着她想。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林珊的声音才悠悠然的传过来，有点颤抖：“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林牧立马开口安慰她：“没关系的珊珊，我只是问问你。”
可林珊的情绪已经明显有点不对劲了。
“是不是我该认识他的，我是不是又忘记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故意的。”
林牧舒了一口气后揉着有些发痛的额头：“珊珊，你听我说，听我说可以吗？”
旁边有许琪雅在安慰林珊的声音，林珊的语气终于平稳了下来，可依然在跟林牧说着对不起。
林牧只好继续说：“没关系的珊珊，想不起来没关系的，没有任何重要的事情，明白吗？”
电话那头没有了林珊的声音，随之是许琪雅的声音传来：“大哥，先这样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
其实很多事情要查起来并不是很难，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而已。
这个道理王助理蹲在路边一边啃面包时一边看市中心播放着广告的大屏幕时悟了出来。
因为要深挖这个王锦心的背景，所以他就得不停的找关系打电话，可统统无果后他就又蹲回了路边，正想抽根烟的，结果烟都还没点上手上的动作就顿住了。
江城市中心是一个地标性建筑的中式大摆钟，在大摆钟的最上端四面都是屏幕，都用来播放一些本土新闻和广告以及一些速时快报。
就在王助理的目光不经意的瞥过去时电视屏上正推送着一条采访，采访的是一些江城自主创业的年轻人，画面正好切到了一个女人的脸上，是个还算是漂亮的女人。
可就是这个女人让王助理手上的动作顿住了，这个面庞王助理十分的有印象，还曾暗暗立下誓言，要是再看见着女人一定不会让她太过于亲近的接近林牧的，因为太费衣服了。
而此时这张脸正正的出现在屏幕上王助理脑海里却忽然闪现出了什么，于是就蹲着的姿势拿出手机翻出那张有点模糊的照片比对了一下。
像似乎是不太像的，可这神态……
恰好旁边有人经过，大概是出于嫉妒或者是别的什么因素，嘀咕了一句：“着鼻子绝对是做的。”
王助理听完这话后再次再次低头跟手机上那流畅般的像素比对了一下，好像有点那个意思了，都姓王，都是女的，十分合情合理。
有了目标的去找结果就比漫无目的的到处乱撞简单了很多，王助理想着就拨了林牧的电话，原本以为林牧是不会接的，想着走个过场再去联系宋延的。
可当王助理看着电话才拨出去没几秒就就已经显示在通话中时难掩的惊慌了，失策失策。
“什么事？”林牧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
王助理立马贴到耳朵上说：“林林林……”结巴了半天都没有把这个称呼喊出来，干脆十分利落的轻拍了自己的嘴一下。
然后立马利索的说道：“林先生，你让我去查太太室友的那件事已经有眉目了……”王助理又将同宋延说过的那些话复述了一遍后继续说：“网上的那些已经在处理了，至于那些手里有照片的……”
那就实在是不好处理了，毕竟也不可能去挨个查人家手机，况且校园网这种东西，范围太大了，只能保证那些照片要是出现一次就立马清除一次。
林牧的声音几乎是在一瞬间就降到了冰点：“那个王锦心查到了是谁吗，现在在江城吗？”
王助理立马心生骄傲，不过倒也不是邀功的时候，回答道：“林先生，她现在已经不叫王锦心了，不过我还没有去比对，她的样貌有一些变化了。”
林牧问：“有照片吗？”
“有，不过不是很清晰。”
“发过来。”
林牧在看到那模糊的照片后几乎就可以确定了那人是王若楠。
……
程阳见林牧许久都没有回去想着出来看看的，结果一拉开门林牧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在看刚才宋延转发过来他的视频。
程阳坐到他旁边问：“是有什么线索了吗？”
林牧把手机视频的进度条拉到了开始的位置然后递给程阳。
“这是什么意思？有人发给程时的。”
林牧没有说那个有人是谁，毕竟一切都还不能妄下定论。
程阳接过手机点了播放键，脸色几乎在一瞬间就变得很难看，视频不过才播放了五秒钟不到他就按灭了手机，垂着头问道：“这是谁发的。”
“这女孩是程安安吧。”
程阳看向林牧，从他的话语中察觉到什么。
“那怎么会发到小时的手机里？”
林牧看了看程阳说道：“小时的手机不是落在永州了吗？从永州回来后他一直用的都是程安安的手机。”
程阳疑惑的说：“我已经找到寄给他了啊，我当时打电话给安安，是程时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