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
楚惊澜被刺激得拱起了腰,被快感掌控的他险些逃不掉,后来逃脱是因为他醒了。
沙上的人猛然睁开眼睛,湿漉打颤的眉睫说明他是真的被这个梦影响了,胸口大力地起伏着,汗渍滑落到了锁骨,再缓缓往下,他怎么会做这种梦?
楚惊澜动了动疼得胀的小腿,这才看见自己腿间的尴尬。
他凝神顿了几秒,确定自己是因为这个梦起反应了,他是有病,这种病在他去那个地方之前就有了,出来后越来越严重了。
他扶着墙回到了卧室,在抽屉里翻出了一个玩具和一瓶润滑油出来,病越来越严重,其实这些东西早就不能满足他了,他抓着床单轻轻抖,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不够,还不够。
明明刚吃过药,为什么会做那种梦?为什么一个梦就能让他起欲望。
楚惊澜想不明白,长散了下来,因为舒爽而流出来的生理眼泪打湿了散在鬓边的浅。
……
十多分钟后,床上气喘吁吁的楚惊澜回忆起了那个梦,看不清人脸的梦,但即便只是做梦,他带给自己的那种感觉却是灭顶的,很怪。
他是有性瘾,但他几乎不做这种梦,他病也大多是因为压力太大了。
楚惊澜回忆不起那个人的细节,只能记住那人有一双宽大有力的手掌,掐着他腰的那双手,连闷哼的声音都意外地磁性暗哑,勾人得很。
他应该知道那双手的主人是谁了。
那个仅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看起来比自己小了六七岁吧,体型却比一般的运动生都要健壮,但楚惊澜也看得出来,对方不是他们这个圈子的人。
他觉得惋惜,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有这么大的兴趣。
楚惊澜汗津津地躺在床铺中央,双腿无力地着抖,痛苦从心底涌上来,攀上了全身各个器官。
这些不够,他想做。
想做。
第二日果然是大雨天,楚惊澜醒来已经是十点多了,外面的雨大得离谱,风吹得雨点乱拍着窗户。
小腿已经没昨晚那么痛了,他起床吃了一粒布洛芬后就彻底没那么痛了。
去书房传了几份文件才想起自己没有吃早饭。
然而他刚吃完外卖员送来的早餐,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他没看备注接下了电话,“楚哥,台球来不来?”
“不了。”楚惊澜下雨天并不想外出,他不想让人看见他跛着脚走路的这一形象。
兄弟陈振劝说:“别啊楚哥,你技术那么好,没了你可就不好玩了。”
“下着雨。”楚惊澜看了一眼窗外的大雨说。
“下雨就下雨呗,下冰雹都不怕好吧?再说了打台球又不是在室外打。”陈振不死心接着劝说。
楚惊澜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腿,其实吃了药后就不痛了,他这一个月忙着工作的事,一点也没休息,楚惊澜不是那种一会宅家的人,现在好不容易能有点娱乐,他也没有必要拒绝。
他捏了捏鼻梁,“地址。”
“好耶!微信你了,快来吧楚哥。”陈振挂了电话。
楚惊澜打开微信看了一下地址,不是之前常去的那个台球厅,但这个地方离得也不算远。
他的腿不适合开车,司机也没什么可信任的了,所以最后楚惊澜选择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