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木时到了。
许言才带她坐专属电梯通往77楼,他压低声音说:“木小姐,你见到三爷千万别觉得他的行为奇怪,千万别刺激他,我们要顺着他,带他去医院。”
木时慎重点点头,大徒弟的心理疾病已经这么严重了?
她这个师父当的太失败了,竟然没看出来,还是许特助靠谱,及时提醒她。
许言才轻轻推开门,他们听到里面传出裴清砚低沉的声音,“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
许言才看向木时,满脸悲伤与震惊,他抬手指了指脑子,意思是三爷脑子不正常,开始说胡话了。
木时一瞬间看懂了他的意思,就很无语,她白担心了。
大徒弟一点毛病没有,他在辛苦的工作之余,抽时间背八卦口诀,甚至被下属认为脑子坏了。
这样努力勤奋的大徒弟,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她感动哭了。
许言才见她愣住,以为她被三爷的胡言乱语给吓住了,“木小姐,三爷只是一时生病了,肯定能治好,这种时候我们绝对不能表现出嫌弃他的样子,我们要用充满包容,充满爱的心来……”
“许特助,我觉得吧,有病的人是你。”木时拨开他的刘海,仔细瞧了瞧,“我看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破财之祸。”
许言才:“……”
完了!三爷还没治好,木小姐也病了!
究竟是三爷传染了木小姐,还是木小姐传染了三爷?
许言才一个头两个大,感觉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两个病人等着他来拯救,他一定要撑住,不能倒了。
头突然有点晕,他下意识抓住身边的门稳住身形,结果一向坚不可摧d国进口的门一下子倒了。
许言才:“!!!”
眼看门就要砸在他头上,木时及时用一只手扶住摇摇欲坠的门。
许言才松了一口气,一个踉跄,栽了个跟头,脑袋磕到旁边的桌子上,打破了三爷花了一千万拍下的花瓶!!!
他惊恐万分,捂住开了一个口子的脑袋,原地石化了!!!
刹那间,他连去非洲挖矿还债,还是去西伯利亚挖土豆还债都想好了!!!
“都说了你有血光之灾,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木时凑近他想看看他的伤口,却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她皱了皱眉,“你身上带了什么东西?怎么一股死人味?不对,应该是你接触过什么东西?一股淡淡的尸臭味。”
“啊?”许言才看向她的眼神越发怪异。木小姐病的比三爷还重,看来是她传染了三爷。
木时在他眼前挥了挥手,“许特助,你怎么不说话?你到底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许言才眼里失去了光彩,呐呐道:“没接触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