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这句话,水媚可算逮着机会了,怎能轻易放过他?水媚起身来到他旁边指着他的左胳膊,“把这只胳膊伸出来。”
容墨风惊奇道:“你要做什么?”
水媚一边撸着他的衣袖,一边道:“当然是要帮你啊!”
然后将银碗放在他的右手上,推到他面前,还没等容墨风搞清楚她到底要干什么,只见水媚拉过他的左胳膊狠狠咬了下去。
破了,一定是破了,容墨风感觉到水媚的牙齿咬进了他的肉里,一阵钻心疼痛猛然传遍全身。
容墨风勃然大怒,抖手甩开水媚,突然站起,用胳膊拐住水媚的脖子,水媚靠在他的身上,脖子差点被他勒断。
“你在干什么?”容墨风紧紧的用胳膊拐着她,愤怒的吼道。
“你说话不算数……说……说好了不发火的……”看来想在老虎身上拨牙,弄不好还真是要丢命的!水媚被他勒的上不来气,手脚并用,痛苦的挣扎。
“王爷!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屋内突然冲进来一个紫衣女子,正撞上王爷用胳膊弯禁锢着一个美丽姑娘,那姑娘正在极力挣扎。她不明白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急忙收住匆忙的脚步,满脸惊愕的望着他们。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两个人一跳,容墨风抬起头来,一见门口站着的是他的侧妃叶雅兰,他也没将水媚放开,只是沉着一张俊脸,十分不满的质问:“你怎么来了!”
这样的场面被王爷的妃子撞见,水媚只觉难堪。而容墨风居然也不尴尬,更不怕被那妃子误会,都被撞见了,却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更让她无所适从。
好吧,既然不放,那她只有自救了!趁容墨风缓劲的功夫,水媚抬起右脚狠狠的照容墨风的脚面踩去,又用左胳膊肘用力撞了容墨风的肋下,这才挣脱了他的禁锢。
容墨风痛的一皱眉,但因侧妃在场,又不好再去抓水媚,便冷言冷语的对叶雅兰道:“你进屋为何不事先通传?”
其实要不是有急事,叶雅兰也不会不守规距的硬闯,结果恰巧见到如此情景,又见水媚貌若天仙,叶雅兰不免有些误会他们的关系。
因惧怕容墨风,她只得压下心中怒气,只当刚才什么都没看见,开口道:“太妃早上滴水未进,现在已经痛昏三次了,而且气息也越来越虚弱,现在姐妹们都在闲云居守着呢,妾身怕太妃……”下面的话她不好说,顿了一下转尔道:“所以,急着来找王爷拿主意,妾身无礼莽撞,求王爷恕罪。”
容墨风此时心焦的如热祸上的蚂蚁,异常懊恼:“知道了,本王正在给母妃弄药!你回去守着太妃,有什么事立即派人来报!”
“是”叶雅兰转身之前又瞄了水媚一眼,悻悻离去。
水媚正揉着疼痛的脖子,见容墨风向她这边瞅来,水媚冷言冷语的说:“人只有大喜大悲或痛彻心肺时才会流泪,我刚才那可是在帮你,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勒死我?算了,我不管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听说太妃快不行了,现在药都有了,就差药引子,容墨风也没有时间与水媚多做计较,撸起衣袖伸出胳膊,冲说媚道:“刚才我误会你了,来吧!继续!”
水媚上眼一瞅,刚才她可是卯足了劲准备报仇的,所以下口极重,一下子就把他的胳膊给咬破了,现在正往外冒着血。
一想到容墨风调戏她,曾经还差点掐死她,还有昨晚险些把她扔进炼丹炉,水媚心头的怒气久久挥散不去。
水媚知道以她现在的法力,眼下怕是没有机会报仇雪恨。所以不如趁为太妃弄药引子的机会狠狠整整容墨风,既解了恨又让他无话好说。
此刻,水媚没有再上去咬他,只是淡淡的说:“我已经把你的胳膊咬破了,也没见你流眼泪,估计可能是不够痛?”
容墨风眉头一挑,“那要怎样才够痛?”
水媚诱惑的说:“我有一个比咬更行之有效的方法,不过怕你受不了那种痛!但估计如果那样痛过之后,一般都会流泪的。”
“好,我试,越快让我流泪越好!”容墨风不想在等了,每多等一分钟对于他来说都是痛苦的煎熬。
见他允了,水媚到门口与小厮耳语了几句,不一会的功夫,小厮端着托盘送进屋子,托盘上放着湿毛巾和一个盛着细盐的小碟子。
伤口上撒盐那该多么痛?水媚今日就想让容墨风试试,她抬头对容墨风道:“一会很痛很痛的,你要有个心理准备。痛得受不了了,你就哭,把痛苦化为眼泪,你就成功了。”
水媚说着拉过容墨风受伤的胳膊,用湿毛巾擦掉伤口上的血迹,又捏了一点盐撒在了伤口上。
“啊……”伴着容墨风难耐的一声低吼,他另一只手中的银碗已被捏的变了形。
他扔掉银碗,掐住受伤的胳膊,额上汗水涔涔,五官都痛的皱在了一起,却忍着没有再叫。
大魔头,叫你嚣张!怎么样你也有今天吧!水媚在旁边看着他痛,他难受,心里特别解恨!不过看他痛不是目地,水媚想最看他在自己面前哭。
见银碗已经被捏变形了,水媚急忙拿过窗边小几上的空茶杯,来到容墨见眼前:“很痛是不是?别忍着,痛就快点哭出来!哭吧,哭吧!”
付出总会有回报
容墨风双目赤红,那目光犀利而吓人,他努力瞪着眼睛,脸上已挥汗如雨,可是眸间就是见不到一丁点儿的眼泪。
“哎呀!怎么还哭不出来呢?真是急死人了!”水媚故做替他着急的样子,坏坏的照他胳膊上扭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