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听话,就要接受不听话的惩罚。”
高启盛感受着没有一丝活动空间的胳膊,发泄一般的把脸埋在被子里,委屈掺杂着屈辱,泪不听话的往外流。可高启强并没有停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hua液,草草的用手指扩zhang了几下,一鼓作气的埋了进去。
像是把人钉死在床上一样,看着高启盛闷在被子里,又狠狠的抓起头发——难以忍受吗阿盛?还是觉得委屈?你哭什么——以后你敢蹭破一点皮,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高启强惩罚一般,手指狠狠的搅弄着软滑的she,甚至坏心思的掐住,看着因为吃痛连疼都喊不出来的人,高启强才感觉被血刺痛的心脏缓和了几分。
他得让高启盛知道,他看见血的那一瞬间,心里的疼不比高启盛身上的疼少。
于是在惩罚一般的运动中,墨色完全覆盖住大地,解开的黑色细绳洒在白色的床单上,又被一只细长的手一起攥着,皱皱巴巴的晃动,伴随着一个狠狠的顶弄,压抑的呜咽声伴随着让润脸红的碰撞声组成了交响曲。
而后又被一双粗粝的手狠狠的捂住,闷在喉咙里。高启盛想,要是这时候给他来一针,他一定不反抗。
高启强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凶猛的武器更加毫无顾忌的撞击,一点一点变换着方向,感受着紧致滚烫的内壁,狠狠的撞在最敏感的地方,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像是要把本就身体不好的人给撞碎一般。
高启盛没力气了,迷蒙的睁开眼睛,看见的只有无尽的黑暗,他终于受不了高启强的作弄,把仅剩的力气放在胳膊上,慢慢的伸到最前面,虚无的,触碰不到的,高启盛想,总归抓住点什么。
无意识的,高启盛的唇间是破碎的声音——救救我,救救我——
高启强听见后咬着后槽牙,挂上阴笑后把额间的汗抹去,头发全部拢上去,他覆身上去,凶器粗壮,用力研磨。
“在呢,在呢。”
“阿盛,我来救你了。”
大床上的两个人,一个背上还有未长好的伤口,另一个身上是陈年疤痕,交错在背部,他们同血同魂,犹如分不开的骨血肉。
纠缠在一起,至死方休。
京海很快进入了雨季,伴随着独有的潮湿味道,间断着下了近半个月的雨。
高启强在给高启盛准备午饭的一个中午,接到了建工集团的人打来的电话——老板,出事了,董事会那边把咱们的项目全部否了。
高启强笑着应声——知道了。
话音一落,就听到了淅淅沥沥的声音,他转过头去看窗外,又下雨了。
“跟集团那边说吧,我生病了,这段时间就不去了。”
高启强并没有安排人该做什么应对手段,这本就他计划的一环,只有打乱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洗牌,他早就把几个起着决定作用的高管给握在了手里,既然陈泰那么想试试本事,高启强觉得,就让他看看,陈泰还有什么手段,能把已经少了轱辘的车开起来。
“阿盛,下来吃饭。”
高启强心情不错的多做了几个菜,对着楼上喊了一嗓子,约莫三四分钟了都没听到动静,他放下手里的碗筷,起身上了楼。
多日的阴雨绵绵让高启盛觉得有点烦闷,潮湿的气息裹挟着凉意钻进他的毛孔中,让他胳膊上那几个一直没有长好的微微红肿的针眼又开始痒了。
滴答——滴答——
一点清晰的水声在他的耳边响起,是雨水顺着屋檐流落到窗台外面的绿植上,在窗台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流,源源不断的,顺着绿植的叶子落到了楼下。
高启盛听见了他哥叫他,但是没有应声,而是慢慢的打开了一点窗户,犹豫着,把手指伸出了窗外——凉凉的水意顺着他的指尖传到了骨髓里,他打了个寒噤,可心底却升起异样的舒适感。
“阿盛。”
凉爽的风只吹进来片刻,就被走到身后的高启强关上了窗户,接着就是属于高启强的柔顺的睡衣落在了他的身上。
“阿盛,别吹凉风,忘记你晚上头疼了。”
高启盛呆滞了几秒,看着高启强不再有别的动作,才缓缓地点了点头。走出房间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窗外
自从回来后,已经快一个月没出过门了。
“哥”
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点黏腻感,高启盛轻轻咳了咳有点干涩的喉咙,看着高启强站在往下几阶的台阶上抬头看他,踌躇着,他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
“哥,我能不能去院子里”
看着高启强露出一个浅薄的笑容,随后转过身去,只留下一句——先吃饭。
没拒绝就是有希望,他被关起来的这段时间慢慢摸索到了高启强的脾气,只要是听话,就什么都好商量。
高启盛听话的坐在餐桌前,喝着高启强给他盛的汤,温度顺着他的喉管滑下去,让有点寒意的身体逐渐回暖,高启盛眯了眯眼睛——再怎样也得承认,他哥的手艺是真不错。
“好喝吗?”
“好喝。”
高启强看着高启盛点点头,眼里升起笑意。
自那次较为残暴的xg事过后,高启盛听话很多,偶尔脾气上来了,高启强也没有大动干戈,把人压在某个地方弄一顿,高启盛疼了,就又能老实两天,慢慢的,高启强发现高启盛越来越乖,只是说话慢慢的变少了,高启强想起前几天到家里检查身体的医生告诉他,阿盛有点忧郁症的倾向。
高启强看着高启盛已经有点长的头发柔顺的趴在头上,没梳下去的就翘在外面,一口一口的喝着手里的汤,说不出来的乖本该让他的心情舒畅才对,但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