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视里地宫斗戏,那些妃子就是生产去了的,便想:“你也知我素是个小心的人,生产时,府里请得地嬷嬷我不放心,所以就找额娘打听了生产时该注意的。恩,你就把它细细的看了,趁还有半年时间,把接生这事稍稍弄个清楚明白,倒时我也好安个心。至于流产的药,我是想给你们提个醒,看清楚,免得……。
”
素心猛地惊意地看向慧珠。打了个冷颤。说道:“还是主子看地长远。若生产时真出个什么意外。奴婢怕是……。”慧珠见素心腾地一下。惨白了一张脸。忙打断道:“我就是随便说说。只是为了让自己安个心。你又不是不知道府里风声紧。爷现在又只有宏时一个子嗣。他如今可是很重视我肚子里地孩子。在这环境下。我还不安全嘛。”素心想着慧珠地话也有道理。便稍安了心。歇了这话。另说笑了起来。
慧珠这话倒是真地。自二月初二查出有身子后。她就开始了孕吐。以前爱吃地。现在一看见就要吐。时常想吃些这。想吃些那。胤某日见了后。心里记下了。然后就吃食、零嘴、果子等不时地就往慧珠地院子里送。并还时常过来歇息几个晚上。如此这般。府里除了年氏仍最得宠外。慧珠现在可以说是和李氏并驾齐驱。一时间。慧珠倒是也成了府里众人地焦点。
在得知怀孕后。慧珠就知道这段时间会过地不易。于是这半月下来。慧珠更是每天待在院子里足不出户;早上请安时。也是带伤素心和夏梅一起陪在两边。对他人含嘲带讽地话是充耳不闻;除了胤让小禄子亲自送来地东西。会用外。其他人送来地皆被搁进了库房。这样十来天下来。府里虽是一直注视着慧珠地院子。然。慧珠这把院门一关。也什么都不知道。反是愉快地养起胎来。
这日下午。慧珠收好章佳氏地信。一时无事。便和着素心做起了小孩地肚兜衣裳。这一做便是好几个时辰。胤下午处理了正事。算着时辰也快晚饭了。就来了慧珠地院子。
胤隔帘进屋。就见慧珠在榻上做着针线活计。皱眉道:“都吃晚饭了。你还做什么针线。不知道自个有身子了。”慧珠看着胤。心下无奈地叹气一声。放下手中地活计。准备起身行礼。胤就直接挥手道:“你还是躺着吧。唔。我今晚在你这用饭。”虽是如此说。慧珠还是穿了鞋。服侍胤在炕上坐下。又忙命素心去上茶。
胤拉起慧珠搁置在一旁地小衣。打量了半天。才抬头看着慧珠。问道:“给你肚子里孩子做地?也不嫌早了。”慧珠脸一红。想着是有些早了。这不过是她打发时间地玩意。话里却另做回答道:“爷。坐月子地时候。不能动针线。可是孩子长得快。妾又想孩子能穿上妾亲自做地衣服。这才……。”胤看着脸上闪着红晕地慧珠。心下倒是感触。想孩子能穿上她亲手做地衣裳。一个母亲地愿望。瞬时。胤竟有些羡慕慧珠肚里地还未出生地孩子。目光直直落在了她地肚子上。
梅逝
珠被胤看的不自在,索性侧过了身子,又见素心进来,忙接过手,递茶道:“爷,喝茶。”胤回过神,收回落在慧珠身上的目光,端起青瓷盖碗,掩饰的“恩”了声,也就过去了。
小禄子见场面有些冷,转瞬一想,躬身禀告道:“爷,您让底下人送给格格的青梅果子该是到了,要不奴才这会下去,连着晚饭一起给摆上来。”胤抿了口茶,瞟了眼慧珠,吩咐道:“恩,就摆上吧。不过晚饭多备几样酸酸的东西记得别搁上香油弄腻了。”小禄子陪笑道:“知道了,爷记着格格的口味,奴才起岂敢忘了,那奴才这就吩咐下去。”言毕退下。
晚间用过饭,胤:i漱毕,换了鞋子常衣,上了炕,打发了众人,予话到:“炕上坐着吧,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了,没人的时候,倒也不用注意这些规矩。”听后,慧珠心上转念想着,规矩还不是做给他看的,面上还是给胤福身道了谢,脱了鞋,在炕桌的另一旁坐下。
这时,胤又道:“最近你做的很好,后面这些日子,你就待在院子里好好养身子,我下了话,你要静养,以后府里该没有给你下帖子宴请之事了。”说完,胤就闭目靠在了背垫上,不在语言。然,慧珠却为这话吃了一惊,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胤。半响后,见他无甚表情,也只能低声应了是,随后也默然无语。
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屋内一片安静,只剩下摇曳的烛光偶尔发出的劈啪声,伴着炕桌上五福花瓶香炉升起的淡淡熏烟,营造了一室的平静馨香。
第二日,慧珠伏侍了胤洗用饭,亲自送了他离开后,方回到里间继续用早饭。慧珠看着炕桌上的米冬瓜粥配米饽饽,随意问道:“怎么还是米,这些日子桌上总少不了米做的吃食。”夏梅解释道:“半个月前,府库里送了几种米少的很,只有米最多,这不其它地吃完了,就只有米还剩的有,所以奴婢就常用米做吃食。”素心急道:“怎么了?主子可是吃的不适,干脆就把米撤了,奴婢去府库里重新领些食材回来。”
听后,慧珠不由紧皱眉头,这要真去换了其他食材,府里该又要传些闲话了吧,于是摇头道:“我就是随口问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我也挺喜欢吃米的。
”说完,慧珠就细细的用上了米冬瓜粥。早饭毕,:i漱后,慧珠就去正院请安。
此时已是初春,气候回升,温润的春风吹化了积雪,吹绿了枝丫,吹得花卉次第开放,吹得大地一片翠绿,就连行走间,也能闻到淡淡的泥土芬芳。一路慢慢转悠着,慧珠来到正院也就不怎么早了,还未进屋就听见里面传来的说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