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帮陈澄请来的护工,是个50多岁的阿姨,身材微胖,人很ai笑,看起来和蔼可亲,啊姨力气不小,每次搀扶陈澄下床和shang都很轻松,陈澄觉得挺满意的。
下午的时候,阿姨的老伴给她打来电话,说人不舒服,让阿姨给他送点药过去,阿姨便和陈澄请了两个小时假,说出去一趟。
陈澄刚好做完针灸,身心俱疲,正想一个人冷静冷静,听阿姨这么说,就马上同意了,让她赶紧去买药。阿姨给陈澄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便匆匆离开。
陈澄起身喝掉半杯水,又躺回病床上,然后对着天花板发呆,她想起之前和姐夫的亲密举动,又想到刚才在姐夫面前露b,就忍不住红了脸。
躺了一会,陈澄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忽然被一阵尿意给憋醒。
单人病房内一片安静,阿姨还没回来,陈澄想上厕所,只能自己下床单脚蹦过去,其实她可以按铃叫护士的,但她不想太麻烦别人。
陈澄这会憋得难受,就想快一点进厕所尿尿,结果刚蹦了几步,后腰忽然传来一阵ch0u痛,立时把她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她扶着墙,进退不得,只能站在原地等待疼痛过去。
这时,门咔哒一声从外面打开,陈澄心头一喜,以为是阿姨回来了,忙转头去看,却看到身型修长,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
陈澄张了张嘴,喊一声:“姐夫。”
“嗯,你在做什么?”简牧川见到陈澄站在墙边,模样痛苦,便上前两步询问情况。
陈澄一张漂亮的脸蛋皱成一团,对简牧川说:“腰痛。”
简牧川走近她,伸手想去搀扶,说:“腰痛就回床上躺着。”
陈澄摇摇头,红着脸躲开他的手,有些别扭地说:“我想上厕所。”
简牧川了然,说:“你的护工在哪?”
“她请了两个小时的假。”陈澄说。
简牧川皱了皱眉,又说:“我去给你找护士来。”
陈澄已经憋得不行,可能也等不及他去找护士,就说:“姐夫,你能不能扶我进去。”说完这话,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
简牧川没说什么,伸手搀扶起她,就朝厕所走去,陈澄腰痛得不行,身t使不上力气,只能整个人都靠在姐夫的身上。
姐夫身上的味道挺好闻的,清爽的肥皂香和淡淡的消毒水味,两者掺杂在一起,却形成他独有的味道。
两人进了浴室,都沉默了,好一会,简牧川才问她:“你自己能行吗?”
“应该可以吧。”陈澄说。
然而,简牧川刚准备放开手,陈澄却软下腰,差点就跌坐到地上,没办法,后腰还一直在痛,她又是个怕痛的人,根本忍不了。
最后还是简牧川说:“我扶着你,你尿吧。”
陈澄羞得都不敢去看他了,不过她这会也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也磨过b,也看过b了,还有b那些更羞耻的事吗?
安静的厕所内,陈澄上半身靠着姐夫的小腹,让他半扶着她,自己则咬牙脱了k子坐到马桶上。
“叮叮咚咚”的水声立时响起,陈澄的脸刷的涨红了,老天,原来最羞耻的事就在这等着!
一边尿一边被姐夫扶着,还要姐夫听她尿尿,这也太羞耻了!!
陈澄差点没被羞si,然后,更羞耻的事发生了。
姐夫他,y了!
7,姐夫的ji8顶在她rug0u里
天气热,身上的衣服都很单薄,姐夫白大褂下,只有简单的衬衣西k,所以当他胯下那巨物有点抬头的趋势时,靠在他身上的陈澄,是非常容易察觉到的。
陈澄因为尿憋急了,量很多,尿了一会都没完,她就这样脱着k子一边尿,一边感受着姐夫慢慢y起来的r0u龙,仿佛隔着布料,她都能感受到它炙烫的温度。
听着姐夫逐渐变重的呼x1声,陈澄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t,想着拉开一点两人的距离,可刚一动,却听姐夫哑声说:“别动。”
他的手仍搀扶着她的两条手臂,没有动,只是力道收紧一些,让陈澄不得不将身t压回他下半身,陈澄忍不住低头看一眼,这一眼就让她红透了脸。
刚才被搀扶着进厕所时,陈澄宽松的病号服已经被挤变形,x前的扣子也松掉了两颗,白花花的rr0u暴露出来,甚至连粉se的rt0u,也有一半挤了出来,看起来sao浪又y1ngdang,而这暴露出来的nzi,挤压的位置正好是姐夫的裆部,此时那里已经是顶起一个不小的帐篷。
视线从上往下看,能看到姐夫凸起的k裆就顶在她的rug0u里,如果除去几层布料,那就是一个标准的r交姿势了。
陈澄羞得赶紧撇开脸,不敢再看了,自从那天晚上发生睡错人的事件后,事情好像越来越往失控的边缘发展了,她知道自己应该与姐夫保持距离,可那晚用saob蹭姐夫ji8的感觉,却始终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让她心生danyan。
越想越羞,身下的saob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隐约有一阵su麻的快感从腿间传来,陈澄的呼x1也跟着急促起来,x膛起伏间,0露在外面的半截nzi,像是在无意识地蹭着姐夫的k子。
好一会,她听到姐夫沉声叫她的名字,“陈澄。”
男人的声音粗重中透着一gu难以言喻的x感,听得陈澄心头颤了颤,她抬起头去看他,发现姐夫也是目光沉沉地望着她。
“姐……姐夫?”
“你好了吗?”简牧川说,“好了我扶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