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saob一直流水
感觉到陈澄身t的紧绷,简牧川低声提醒说:“两腿放松,肌r0u紧绷不利下针。”
陈澄听完真是yu哭无泪,她这都被掰开腿,露出花x来,还怎么放松?姐夫是不是故意的呀!可想归想,她还是做了两次深呼x1,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
敏感的腿心,因为两腿的打开,更大地暴露在空气中,温热sh润的x口,在接触到更多的空气后,感到一阵凉飕飕的冷意,一向被包裹住的私密位置,这下彻底0露在外,便迅速地分泌出更多的tye来,原本只是些微的sh润,这下是直接流出sao水来。
陈澄都不用伸手去0,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腿心肯定sh透了。
姐夫会看到吗?看到她的b口不断地流出sao水,要是看到了,他会怎么想她,会觉得她很y1ngdang吧,扎个针都能流水,毕竟她还曾这个saob蹭过他的ji8。
陈澄实在不敢往下想,小声地问简牧川,“姐夫,还要多久才好?”
简牧川神情专注地在她腿上下针,闻言道:“10分钟左右,腿别动。”
“哦,好……”
接下来的十分钟,简直就像十年那么久。
针灸的过程中,简牧川会时不时地拔针,下针,他的手指避免不了地碰触到陈澄的腰t和腿,陈澄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指尖带着微微的凉意,落在她皮肤上,就像在平静无波的湖面丢进一颗石子,漾起一层层的涟漪。
她甚至觉得这样的碰触让她很有感觉,很舒服,腿心也越来越sh,花x里也传来一阵空虚的麻痒。
老天,她的身t是不是寂寞太久了,居然对着姐夫也能发情,太不知羞耻了!
陈澄正在心里暗骂自己,就听姐夫说:“t0ngbu和腿还疼吗?”
陈澄忙收敛心神,说:“好像没那么疼了。”
简牧川应了一声,开始拔针,然后收拾针袋,随后对她说:“两小时后,我再来给你做按摩。”
“按……按摩?”
按摩哪里?pgu吗?她有些绝望地想。
“嗯,你不是两边胯骨也疼吗?那位置不好施针,只能按摩。”
还好不用按pgu,陈澄松了口气,但很快又想起来胯骨的位置,顿时又羞又囧,忙问:“能吃药缓解疼痛吗?"
“最好不要吃,而且作用不大。”简牧川说。
“哦,知道了。”
简牧川帮她拉过被子盖住下半身,然后语气平缓地问她:“要我叫护士来帮你整理吗?”
陈澄一时间也不知道他说的整理,是帮她穿k子,还是帮她处理洇sh的腿心,只能尴尬地说:“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简牧川没再多话,拿起他的医疗箱就出去了,顺手关上门。
等门轻轻关上时,陈澄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做个治疗,简直就像是上了一次酷刑,实在太煎熬了!
她伸手去0自己的腿心,果然0到一手的sao水,因为水太多,还将身下的垫子弄sh了一大块。
救命,sh得这么厉害,姐夫肯定看到了吧?
姐夫帮陈澄请来的护工,是个50多岁的阿姨,身材微胖,人很ai笑,看起来和蔼可亲,啊姨力气不小,每次搀扶陈澄下床和shang都很轻松,陈澄觉得挺满意的。
下午的时候,阿姨的老伴给她打来电话,说人不舒服,让阿姨给他送点药过去,阿姨便和陈澄请了两个小时假,说出去一趟。
陈澄刚好做完针灸,身心俱疲,正想一个人冷静冷静,听阿姨这么说,就马上同意了,让她赶紧去买药。阿姨给陈澄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便匆匆离开。
陈澄起身喝掉半杯水,又躺回病床上,然后对着天花板发呆,她想起之前和姐夫的亲密举动,又想到刚才在姐夫面前露b,就忍不住红了脸。
躺了一会,陈澄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忽然被一阵尿意给憋醒。
单人病房内一片安静,阿姨还没回来,陈澄想上厕所,只能自己下床单脚蹦过去,其实她可以按铃叫护士的,但她不想太麻烦别人。
陈澄这会憋得难受,就想快一点进厕所尿尿,结果刚蹦了几步,后腰忽然传来一阵ch0u痛,立时把她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她扶着墙,进退不得,只能站在原地等待疼痛过去。
这时,门咔哒一声从外面打开,陈澄心头一喜,以为是阿姨回来了,忙转头去看,却看到身型修长,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
陈澄张了张嘴,喊一声:“姐夫。”
“嗯,你在做什么?”简牧川见到陈澄站在墙边,模样痛苦,便上前两步询问情况。
陈澄一张漂亮的脸蛋皱成一团,对简牧川说:“腰痛。”
简牧川走近她,伸手想去搀扶,说:“腰痛就回床上躺着。”
陈澄摇摇头,红着脸躲开他的手,有些别扭地说:“我想上厕所。”
简牧川了然,说:“你的护工在哪?”
“她请了两个小时的假。”陈澄说。
简牧川皱了皱眉,又说:“我去给你找护士来。”
陈澄已经憋得不行,可能也等不及他去找护士,就说:“姐夫,你能不能扶我进去。”说完这话,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
简牧川没说什么,伸手搀扶起她,就朝厕所走去,陈澄腰痛得不行,身t使不上力气,只能整个人都靠在姐夫的身上。
姐夫身上的味道挺好闻的,清爽的肥皂香和淡淡的消毒水味,两者掺杂在一起,却形成他独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