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又追不上,我那个气呀,眼睁睁地看着逸风消失在浓雾中,硬是气醒了。
睁开眼,我猛然坐起,推了推身边的逸风。逸风已经紧闭双眼,气息全无,身体都凉了许多。
该死的鬼差,夺走了我的美男!我怒不可遏,简直快要抓狂了。好不容易有个上眼的,结果被抓走,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于是跳下床,左右看了看,一把扯下逸风床上的呕吐物点点的床单,拿起一边针线盒子里的剪刀,就“嘶~嘶~”扯开,边扯边骂:“别以为可以躲得了我,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现在我就下去找你们,把你们大卸八块,闹得地府鸡犬不宁。。。”
撕开床单,我打好结后,就学古人上吊的方法,将绳结扔上了房梁,放了张高脚凳子在下方。
“反正九世轮回,现在已经是九世,等我死了,看你们跟我怎么交代!”我忿恨地在最下端打了个死结后,麻利地套在脖子上,随后双脚一踢,将凳子踢翻了。
好难受,脖子受勒的感觉可真难受。我双腿情不自禁地抽搐着,痛苦地熬着,努力地安慰着自己,快结束了、快结束了,只要二三分钟就好了,等一会儿下了地府要阎王付十倍、不,百倍万倍的代价。
意识渐渐迷糊,只听到有人虚弱地喊:“来人,快来人。。。”随后是什么东西跌到地上的声音,然后我晕了过去。
“百花,百花。。。你醒醒。。。”有人喊我。
我缓缓睁开了眼,是逸风!他搂着我,眸中满是关切。
“我死了吗?”我的嗓音好难听,是哑着的。伸手想去抚摸逸风那白皙漂亮的脸,但手怎么也抬不高。
逸风将我的手握住,按在他脸上,二行晶莹的热泪滚下,打湿了我的手指。怎么会有温度,而且清晰地感觉到泪滴落在手上。
“我的好百花,你没死,我也没死。”逸风紧紧抱着我,泣不成声。而身边的狗剩和其他三四个小孩也笑着点头。。。
后来我才知道,逸风醒来后发觉我上吊了,急得大喊。他从床上滚下来,却没有力气站起。此时我上吊的床单断裂,而在院门口守夜的狗剩他们也同时冲了进来。
上吊的床单当然会认为是老化断裂,而逸风私下里对我说,他确实死了,黑白无常拉着他们去地府时,一个穿着官服的拿笔判官冲冲迎来,说是阎王有令将他给放了,否则百花仙子可能要大闹地府了。于是判官在他屁股上狠狠地踢了脚,将他一下踢了回躯体。
“行了吧,那是你没死透,处于假死状态,脑子里胡思乱想。”我胡乱答着,有时让凡人知道得越少越好。
“我屁股上还留有刚出生小孩子才有的乌青,老人都说那是投胎时,小鬼踢来的。”逸风很是慎重严肃的反驳着。他就躺在我身边,他大病初愈、我自杀未遂,俩个都需要静卧休养。
“是吗?让我看看。”我顿时春花溢满心头,去拉逸风的裤子,流着口水连哄带骗的让死死拉着裤腰带的逸风就范:“都死过一回了还怕什么,让我看看,就一眼。。。否则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不。。。不要。。。,百花不。。。不要。。。”逸风拽着裤腰带,低头对着蹲在地上的我轻声拒绝,那声音传入我耳朵里,怎么听怎么象销魂的呻吟。现在就叫得那么媚,以后还不叫得我浑身都酥了!
“不行,一定要看,老娘为你出生入死,连看都不肯让我看一眼。太没良心了吧?反正以后你就是我的人,还怕什么?”我板着个脸,一副威胁被诱骗对象的无良流氓样。都五年多没有美男慰济一下我痛苦不堪的色心,这次非要看到不可。
逸风脸上的惊慌更让我兴奋不已,不要一副可怜楚楚‘受’的模样,简直是挑逗我犯罪。
在我死缠烂打、软磨硬泡,说尽了各种好话、恐吓话后,逸风终于松了裤腰带!天啊,怎么男人的裤腰带比女人的更加难解。
极品呀极品!我欣喜若狂,大咽口水,那光滑圆润、还往上微翘的二瓣上,确实有块乌青。很想看看正面,但是逸风俯卧在床上,还未雨绸缪的用双手捂着,让我看都看不到,摸更别谈了。我很是邪恶的想扒开,哪怕看看菊花也好。
“百花。。。好了吗?有点凉。。。”逸风声音微颤,一副正被蹂躏的样子。
“好。。。快好了。。。”我侧坐着,手指在仿佛是粉白糯米做的大寿包上揉搓着,真是舍不得呀,是不是应该在如此美臀上亲吮上一口,光看捏捏实在是不过瘾。
“啊。。。唔。。。”一声凄惨的叫声还未划破房间里的寂静,就被堵上。
那滑不溜手的美臀上,赫然出现了二排鲜艳夺目的小牙印。逸风手始终遮着中间重要的地方,这时候他都不忘这处宝贝,我都在想他洗澡都穿着亵裤,刚才捂着那地方的手会不会有味。
“这是我留下的礼物,代表着你是我的人!”我又是心疼又是得意,近距离欣赏着逸风因为疼痛,滚圆上的肌肉微微颤抖,那样子一定极为猥亵和变态。我挂着奸笑,努力压制着快要喷出的笑意,柔声的问:“你是我的,对不?”
传来逸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我本来就是百合的。。。以后不要咬好吗?好疼。。。”
好柔的声音,受用受用呀!小乖乖,以后才舍不得欺负你呢。我用小嘴吹了吹这咬得挺深的破损处后,无微不至道:“疼吗?要不我帮你舔一舔。”
逸风浑身一颤,连忙提裤子:“不用,不用了!”而我翻身背躺下,抿着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