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天的夏侯然落和徐季同一起待了许久,姬远清心里可是很不爽的,毕竟他们在谈笑风声,而他这位可怜的贴身宫女就得在旁端茶送水,给夏侯然落端茶送水也就罢了,可是他为何要侍候那个徐季同?若是将来然落继承了恭国的皇位,在后宫里按照辈分排位,他可是在那个徐季同之上的,凭什么要他侍候徐季同!
“主子,你就用玄术弄个莲儿出来吧,我可受不了天天侍候着那个家伙,一想到这里我就有一种恨不得将茶水倒在他头上的冲动了!”姬远清端了一杯热茶给夏侯雅奏,轻声的埋怨着。
微笑着看向了姬远清,夏侯雅奏摇了摇头:“在这里用玄术的话,总归是不好的,毕竟这里是冯国。而且不就是假装几天宫女嘛,你就当作是修炼便可。”
“主子你都不知道,徐季同那家伙可不像表面上那么单纯,我怎么看他都是不顺眼的!”姬远清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香囊放到了夏侯雅奏的面前去,“主子你看,这香囊是徐季同下午回房以前送给公主的,这香囊的味道可是冯国皇室独有的****香夜墨幽兰。你看他这心思,这手段,将来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呢!”
指尖轻轻抚过那绣着鸳鸯图案的小香囊,在眨眼的刹那,那小香囊便在夏侯雅奏的指尖处化成了灰烬:“自古以来,皇室后宫都是如此。难道你以为恭国的后宫都是男人,手段就可以高明一点,或者光明磊落一些了?那些男人挤在一起,手段可是比女人还要恶劣得很的。而且徐季同来自冯国,他若是想将来在后宫站稳脚步,自然要多花点心思了。他也现然落喜欢爽朗的男人,所以也便投其所好。至于这香囊,估计也是僢文皇后给他的。只可惜今夜然落完全没有意思见他,而且刚才还闹脾气了,她直接上床休息了,连晚膳也不吃了。今夜徐季同无法靠近然落,心里应该明白这玩意是留不到明天了。接下来的几天你要继续、继续……”
夏侯雅奏的话尚且没有说完,便顿时感到一阵头昏目眩,他便从椅子上起来,想要拿过面前的茶杯喝上一口茶清醒一下,可是却手一抖碰倒了茶杯。
“主子,你怎么了?”姬远清被吓了一跳,他自幼跟随夏侯雅奏,却不曾见过他这副模样,“主子!”
“然落……”夏侯雅奏被姬远清撑扶着,他伸出手来捂住自己额头,脑海里一阵阵的昏眩汹涌而来,这样的感觉他曾经试过,只是那次他知道事出何因,那是因为他施法过度才有这样的情况,这是今夜……
今夜是因为然落!
“公主?”姬远清扶住了夏侯雅奏,心里也是惊慌不已。
“有人封印了我给然落的法术或者武功,那是我传给她的,所以我才、我才……”夏侯雅奏无法将这话说完便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他这样子的话,然落必定也已经晕倒了,他在姬远清的身边倒是不怕,只是他不明白到底是谁要对然落出手。
封印她的法术或者武功,以夏侯雅奏他的能力,绝对不可能封印过十二个时辰,然而下这封印的人……至少折寿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