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漫不羁的坐姿,弓腿侧搭在另一条腿膝上,铮亮皮鞋下是艳丽的红底,鲜明强烈的视觉,好似骄阳似火,又娇艳欲滴,格外匹配祁聿。
纤细的指间还带上了戒指,耳朵上也多了璀璨华丽的耳坠。
虽然对这些打扮并未觉得不是,但一想到要见到一群狗,就觉得这身装扮压的他喘不过气的烦躁。
“还有多久?”
“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哥。”
他无处发泄的扯了扯胸口的领带,放在一旁大腿上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握着那双无法抑制颤抖的手,漂亮的脸上冷汗直冒,想要压制这种不听使唤的手,但越是如此,情况总会朝着他不想发展的方向而去。
颤抖的手伴随着头痛让他感到心慌和无端的不安。
只是抿着唇紧咬牙关,紧绷着身子想着忍忍就过去了。
等嘀抵达目的时,祁聿的脸色及其惨白,难掩被疼痛折磨的脸颊都略显消瘦,纯上还有泄恨咬出的伤口。
“哥,你没事吧!?”亨利恨自己没得及时发现祁聿的难受。
但祁聿并没有怪他,本就是为了不让他分心才隐忍的,不过抵达目的地后,情况慢慢好转了。
亨利就近给他弄了一杯热水,他这才勉强一口气支撑到完全恢复的状态。
他不受待见,也不想提前见到他们对他冷嘲热讽,恶语相向,所以只是坐在车内等待着时间。
一分一秒都格外煎熬,“真是麻烦。”
及其不屑厌烦的口吻,不足以完全宣泄对家族的深恶痛疾。
在即将进入宴会大厅前和他们汇合,虽然他们的目光满含鄙夷不屑,但祁聿总是置之不理,幽怨的目光反而更加肆意妄为。
他有些耐不住,便顺势点了一根烟,站在他们身后一并走往在富丽堂皇的长廊上。
“果然是没有教养啊,在什么样的场合该做什么,一事无成啊,丢家族的脸。”身为大姐的奥黛丽讥诮着,颇有礼数的优雅姿态,傲慢不羁带着偏见的余光瞥了祁聿一眼。
一旁的二姐也赶忙低声细语跟着附和,“野种就是野种,也不知道爷爷为什么偏偏要把他喊来。”丝毫不顾及祁聿,袒露着内心最丑陋的话语以及恶毒的嘴脸。
祁聿依旧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散漫模样,其他人都默不作声,这种开小差的事情在大场合还是尽量避免,否则一旦被引人注目,惹得一身是非那功夫都白做了。
从长廊走到正厅,聚集了世界级别的顶层人士,参与这场宴会还真是相当沉重颇有压力,都是活生生站在面前身价不菲的各路豪杰。
也不知道带他来的意义是做什么的,在利益面前他们的汇聚会成为一场恰到好处的交好合作会。
颀长身姿高挑有型,轻盈步履傲慢随性,却也端正沉稳,长发漂移拂过脸庞,清冷英俊,好似惊鸿一瞥,犹如被掩埋的辰星冲破废土迸射出璀璨夺目的光线,更似一幅冰山美景。
举手投足间的随性慵懒带着几分勉强的优雅规矩,冷艳而凛冽的视线缓缓抬起,像一张早已布好的天罗地网,却华丽的让人挪不开眼,并且心甘情愿的自投罗网。
一副漠不关心毫不收敛的模样,及其惹人,并且他身材姣好,修身正装以及毫不显得花枝招展的珠宝饰品,反倒衬的珠宝逊色。
大家都是一副端庄大方行礼的规矩姿态,只有他毫无顾忌的抽着烟,随即将即将燃烬的烟头,指间巧妙一弹。
轻蔑的浅笑后,是奥黛丽的一声尖叫。
“我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