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脸上颇带倦意,见到还未休憩的苏骐,也并未感到惊讶。
“又失眠了?”
他懒散着语气平和道,“说对了一半,还有一个是因为痛。”
坐入沙发,疑惑苏骐口中的痛,肆意狂野而不失儒雅的双腿大开坐姿,一手搭在边沿,嘴里叼着烟打火机点燃香烟。
“就一天的时间久按耐不住出去折磨自己?”他调侃。
苏骐咂舌,“怎么说话的,还不是你那铐。”
“那你咋不喊人帮你,属性爆发了就直说,不丢人。”
语塞,确实如此,苏骐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移话题,“今天见新的心理医生?”
深吸一口醇厚香烟,“嗯,亨利告诉你的吗?”
“算吧。”
这话说不准确也不确定,怎么就是算是,他眉头轻蹙,“什么叫算。”
苏骐深思熟虑一番后,才开口,“我找人跟踪你们的,略略—”调皮灵活的吐了吐舌头。
倒也不意外,“那么好奇,你可以直接问我。”
“不好奇,只是想知道你一天都在干嘛。”
“爱上我了?”
“咱俩撞号了,这辈子不合适,下辈子我一定会嫁给你的。”敲着响指,自信满满的抛来拙劣的k,看的祁聿那叫一个一言难尽。
抽完手头的最后一口,祁聿便起身准备休息了,走前也不忘叮嘱,“早点休息去吧,我先睡了。”
“还有,别想趁我睡着了干点什么。”
一副他会永远视奸苏骐的模样。
“知道了知道了。”背对着祁聿继续手里的活。
但苏骐岂是会听话的人,半夜还是跑出去了。
虽然祁聿在楼上看着他离开的,落地窗的缝隙,祁聿将一切看的一清二楚,嘴里叼着烟,只是无奈叹气。
但希望他起码不要再乱来了。
之后的一个星期,都没有联系祁聿了,祁聿以为他是不打算联系了。
坐在疾驰车内的祁聿,内心毫无波澜。
穿着正装翘着二郎腿坐在后座,长发随意松散的捆在脑后,遮住耳朵,鬓两边飘扬着的碎须发松散且颇有韵味的挂在两边。
清冷的眉目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强烈要求他参加宴会。
想表达什么无可厚非就是打一场亲情戏码。
毕竟祁聿的存在除了家族没人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