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芸娇眼看着眼前的女人,虽说美丽,但却过分愚蠢。
“你无需说些阴阳怪气之语,我没趁你病要你命都不错了,若是你失去就快快离去,或许还能保住眼下的荣华富贵。”
陈芸娇直接撕破脸皮,不再像刚才那样,还保有一分余地。
她这话讲的锵锵有力,更是冷漠的看向陈芸雪。
陈芸雪警铃大作,她果真是想要了自己的命,最起码一直都有这念头!
怨念至深的陈芸雪,恨恨的瞧了瞧陈芸娇,好像有许多话要说。
可在末了,却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便直接决然的离去。
她很快便出去,这门才刚刚打开,就看到陈嬷嬷着急的模样。
陈嬷嬷刚想询问一番,但陈芸雪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未曾给她,反倒是直接离去。
“这二小姐如今确实像是疯魔了一般,只怕有阵子走不出来。”
霜降关上了门,又颇为感慨的说道。
宝祀却格外烦躁:“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替她在惋惜一般,这种人哪里值得。”
说着,宝祀又赶紧看向陈芸娇:“不过您刚才直接撕破脸皮,奴婢真是万万没有想到。”
“已经无需再维持表面上的脸面,她若是识趣的话,也就在安生一段日子。”
陈芸娇淡定的回答,因为这段时间里,她要给陈芸雪备上一份厚礼。
霜降又说:“眼看着二小姐出嫁日子在即,或许是有段日子能安生点。”
“不必再去管她,奴婢想想都觉得晦气。”宝祀嫌弃的撇撇嘴。
而陈芸娇不再开口说话,坐在那里,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而旁边的两人更是不敢打扰。
陈芸雪回去的路上一言不发,待到回去后,又将自己关了起来。
陈嬷嬷更是没讲话,就只是默默的守在一边。
但她们所做的事情,很快便传入老夫人耳中。
“你也是好脾气,换做是我,只怕早就趁虚而入。”
第二天晨起,陈芸娇过来向老夫人问安,她问候之语才刚刚说完。老夫人就格外感慨地讲道。
说到最后更是好奇,疑惑的看向她:“莫非你这心中有着别的打算?”
陈芸娇如此淡定的模样,可不像是会被人闹上门来欺负的表现,反倒是另有深沉。
“是,这是孙女眼下没空收拾她。”陈芸娇更是格外淡定的回答,言语之中充满了自信。
她对自己格外信誓旦旦,好像收拾了陈芸雪是迟早的事。
老夫人闻言,叹了口气。
“坏事做尽,自然要遭到反噬,他们做下的那天就应想到今日。”
老夫人并不觉得意外,不过说着,倒也赞同。
陈芸娇不论如何,也不应这个时候再次动手,否则未免太过晦气。
而她心中也有这个少许不是滋味,毕竟不论如何,这都是侯府的血脉。
与老夫人,更是有着血缘关系。但老夫人并未表现出来,怕陈芸娇多虑。
“待到巧儿的事情查清楚,我便没了这诸多顾虑。请祖母放心,如今我的心中都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