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下可谓着急的火上房,陈嬷嬷将这一切全都看在眼中,丝毫不觉得意外。
并不惊慌失措的陈嬷嬷,一把拉住陈芸雪的手,认真的眼神凝望着她。
“二小姐,如今您就是个惊弓之鸟,莫非忘记了之前所受到的屈辱,以及侯爷的慢待?您现在若想做些什么,那可是不理智的,只怕是比之前还更受人欺辱!”
说白了,陈芸雪如今还能活着,陈芸娇都已经算是法外开恩。
陈芸雪惊慌失措之下,并没有将这些话听进去,反倒直接甩开陈嬷嬷:“嬷嬷,你何必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
说罢。她直接转身离去。
年轻气盛的陈芸雪,陈嬷嬷当然是追不上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去。
陈嬷嬷更是知道,只怕他们的苦日子真要来了!
陈芸娇正在琉璃院继续看单子,宝祀百般无聊的看向她:“小姐,您刚出去了,怎么也不说多待一会,再回来。”
讲罢,她颇为懊恼的看了看自己的脚。
“奴婢就是想出去,都不成,您到好,好好的机会却就这样错过。”
“傻丫头,我自有自己的打算,回头你就知道了。”
陈芸娇头也不抬头回答道,霜降更是格外淡定,在一旁就那样站着。
宝祀突然觉得不大对劲,疑惑得看向两人。
“为何我总觉得你们,葫芦里在卖着什么药,从回来到现在就透露着古怪!”
宝祀讲得格外疑惑,可语气却又有些斩钉截铁。
整天相处的人,自然格外了解。
霜降剥了一个蜜桔,直接递给宝祀:“我的好姐姐,您就少说些吧,没看小姐正在忙着呢。”
美食当前,宝祀当然先吃起了橘子。
陈芸娇更是淡定,也没再开口说话。
而就在此时,陈芸雪直接冲了进来。
她目标明确的,很快便冲到陈芸娇跟前,直接跪下。
“姐姐,妹妹以后这日子该如何度过,缺少了娘亲的谆谆教导,母爱的细心温柔,这心中觉得缺了个极大的口子!”
情真意切的话语讲出,更伴随着抽泣声,听得到让人好像不大忍心。
陈芸娇丝毫不觉得意外,她惯会卖惨,从小便是如此,这更是云氏一手教导的结果。
一旁赶紧进来了几个丫鬟,冬至更是格外着急,一进来便连忙请罪。
“奴婢无能,二小姐在外面,是如何都拦不住的,只能任由她闯进来!”
“都先下去吧。”淡定的声音响起,与旁边的哭泣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陈芸娇讲完,冬至她们便松了口气,赶紧离开。
而陈嬷嬷匆匆而来的追上,凑巧碰到了,刚出来的冬至。
“嬷嬷,二小姐如同破竹一般,进去了,您这贴身嬷嬷也不说多拦着点,万一主子怪罪,那我们可要受大罪。”
冬至风风火火的脾气,和宝祀还有些相似,所以便直接开口质问。
而陈嬷嬷更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尤其她们,还如今走着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