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皮肉传来刺痛感,余望没忍住的痛呼出声。
余望知道牧承宇有两颗锋利的虎牙,在坏笑时就都会露出来,但从没想过被他咬上一口会这么痛。
他错了…他不该跑的,要是没有跑,是不是……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了…?
余望的神智在这漫长的性爱中被蹉跎的已经有些濒临崩溃了。
他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睑下两条泪痕十分的显眼,闻言眼泪如同断裂的珠子般滚落,呜咽着向着另一个施暴者求饶:
“呜求你!求求你…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
“哦~那刚才为什么不肯承认在躲我们呢?”
余望怔住了,像是完全没有料到他会从这里发难般,表情都空白了一瞬。
牧承宇好好的欣赏了一番余望脸上的表情,才笑着露出了那两颗皓白的尖牙。
“谎话连篇的小骗子,该叫你好好长长记性。”
余望几乎是快被吓坏了,他都不敢去想男人口中的“长记性”会是以何种姿态来进行的。
男人舒爽的长叹一声,不顾余望微弱的挣扎,将精液尽数撒进了身下人单薄的内里。
湿热的甬道收紧包裹着,鸡巴在里面肆意的喷薄。
余望呜咽一声,被内射的滋味太过明显,几乎是同一时间,他身下的性器也抖动着喷出了些稀薄的精液。
牧承宇拔出来的鸡巴还半硬不软的挺立着,他将余望拉起,自己带着人坐了下来。
接着双手压过余望大张着的腿弯,用力的往两边掰开。
用这门户大开的姿势对准了牧季青。
红嫩的穴口翕张着在牧季青的视线下吐出些浓稠的白液。
余望难堪极了,红潮几乎攀上了他的每一片肌肤。脸更是红的快滴出血来。
“求你…对不起…不要”
几乎是嚅嗫着在求饶。
热气喷洒在通红的耳侧,接着连耳垂也被舌尖卷进了口腔。
男人舔咬着余望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
“…哥,一起来吧。”
“不要!牧季青…求你,求求你…”
牧季青全程沉默的注视着,在牧承宇说完那句话后才终于动了起来。
他一靠近,余望就哭的更大声了,颠三倒四的求着饶:
“求!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不要…不唔!”
话被突兀打断,身后的牧承宇捂住了他的嘴巴。
“吵死了。又不是没试过。”
说完便就着刚射进去的精液,将鸡巴再次插了进去。
坐着的姿势让余望的体重变成了刺向他身体的利刃。
龟头熟稔的破开层层肠肉,顶入进去。
精液被骤然闯入的鸡巴给挤压,四散着溢出。
余望就像只被扼住了脖颈的白鹅那般伸长了脖子想要逃开侵犯,却又因为被桎梏而无法实现。
身下的穴又被塞进了一根手指,有些粗暴的做着扩张。
“呜呜…!”
手指逐渐从一根增进到了三根,穴口被撑的发白绷紧,显然是已经到了极限。
“差不多了,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