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望几乎是被串在了两人的鸡巴上。
粗壮的两根性器埋在体内,裹挟着灼人的热气不断深入,像是好奇般探寻着他的身体。
两人律动的节奏基本一致,余望刚被撞的前倾,又被身前的鸡巴给撞回。
这可能是兄弟两之间天生的默契,但这一分默契却加深了余望的痛苦。
鼻尖触到浓密杂乱的黑色耻毛,不停歇的冲撞让余望的呼吸都变的有些困难。
他难受的呜咽着,眼泪掉了一地。
单薄的校服早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宽松的裤子也被褪到了脚腕处。
细瘦白皙的身体暴露在白炽灯下,任由着两人打量。
白嫩的腿颤颤巍巍的跪在垫子上,脊背发着抖,从后面看去仿佛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这个联想不知为何让牧承宇有些不悦,他伸手扯起了余望微长的头发:
“不是说了今天放学等我们吗,你跑什么?”
“唔唔…唔…”
余望听见问话下意识的就想回答,但插在喉咙里的性器却阻挡住了他的声音。
余望伸出双手抵在牧季青的小腹处,试图将男人不断顶入口腔的鸡巴给吐出。
牧季青却收紧了手指,将鸡巴更加用力的深入。
龟头破开喉管,直碾扁桃体,余望便痉挛着干呕。
身后的牧承宇又在这时加速了冲撞。
“说话,哑巴了?”
余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开始怀疑自己正在做一个荒诞到有些可怕的噩梦。
但喉咙间火辣辣的疼痛又在提醒着他,这一切是真实的,正在发生的事。
……
牧季青将性器拔了出来,一手捏住余望的下巴将他的脸抬高,一手握住了鸡巴对准。
下一秒,乳白的液体便四处喷散在了余望的脸颊上和眉眼间,有不少还落在了他的黑发上…
牧季青把他的脸弄的污浊一片,但余望来不及清理,张嘴就急忙的开口:
“我回家…”
话音刚落屁股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
巴掌打上皮肉的声音脆响:
“回家躲我们啊。”
“不,不是…没有躲。”
余望身子抖的更厉害了,哭的通红的脸上满是斑斑点点的白浊,看起来怪可怜。
那根刚发泄过的性器便在余望有些惊恐的目光下再次勃起。
牧季青伸手捏开了余望的嘴,一手握着鸡巴凑近,用沾满腺液和唾液的龟头在余望唇瓣上轻轻的打着转。
仿佛手中的不是红艳艳的龟头,而是一支名贵的口红那般。
“下次要是还敢跑,我们就直接去你家里,当着阿姨的面把你肏射。”
牧季青的声音很平静,丝毫看不出他在说这话时,鸡巴还在人的唇上磨蹭。
“不要…我不敢…不敢了,我不会再跑了…求你…唔嗯!”
“就只求他啊?”
“呃呜…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