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时便被祖母训诫,需得多承受几次云雨,方宜受孕。
纵是不堪,我还是厚着脸皮求身上的男人多来几次。
「好。」他嘴角溢出的应答声带着慢慢的笑意。
房内剧烈的喘息声最终慢慢平息下来,归于表面波澜不兴的平静湖面,无人可以窥视湖底翻转的波涛汹涌。
我能感受到全身上下流徜着粘稠的汗水,一种灼热而黏腻的气息包裹了自身,就连呼出的气息都带了几分旖旎与火热。
我全身瘫软无力,疲惫感悄无声息蔓延四肢,手指累得直在打颤,唯有腰下垫着的枕头稍稍缓解了腰部的酸痛。
他将我捞入他火热的怀中,紧贴着他厚实滚烫的胸脯。
我柔软无力地靠在他结实的肩头,他散落的几缕乌黑发丝青睐地划过我的肩头,我听见他稍稍平稳的气息带着满足的喟叹:「宛宛,夜中脱了衣服的你,比白日的你更生动有趣。」
他明显是得了乐趣,低醇的声音中含着笑意,像是一根根轻浮的羽毛扫过我的心头。
我沉默不语,只把脸埋在他的胸前,隐藏我晦暗不明的神情。
次日,清晨的第一缕霞光透过窗幔悄悄溜进,照亮了风光旖旎的室内的一角。
我匆忙穿衣起身离开,和嫡姐换回了身份。
嫡姐轻悄悄地回了屋,躺在了姐夫身旁。
我竖着耳朵,怀抱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情候在窗外。
我听见屋内传出嫡姐亲昵婉转的声音:「侯爷。。。。。。」
他并未对面前的人有所察觉,只是带着一点慵懒的睡意轻轻应了一声,眼神似有若无地掠过窗口。
我长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我该回家了,病重的生母还需要我的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