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斗听了这话,眉头皱了一下,低下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大概是我态度良好,太后也没有再多为难就放我们离开了。
“啊……”刘阿斗又是失落又是欣慰地看着外面,“他们是在做什么?”
我默默捂住他的眼睛,“陛下,我们回去吧。”
他拉下我的手,转头看我,迷惑问道:“为什么?”
“因为不回去太后就会砍我的脑袋。”
这句话万试万灵,他果然听我的话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他自处理朝政,我找人要了针线来,在一边干活。他看了一会儿奏章,不甘寂寞地走到身边,探头来看:“笑笑,你在做什么?”
我含着手指说:“绣手绢。”
我的十根手指头像经受过大理寺严刑拷打一般,被针扎得红肿疼痛。
刘阿斗问道:“你没手绢用吗?宫里有很多。”
我闷声说:“我要自己绣。”
“可是你不会啊……”
有时
候太过老实还真是惹人讨厌。
“不会才要练习的。”我推开他的脸,说,“你做你的事去,别烦我!”
他委屈地看了我半晌,闷闷哦了一声,默默地离开了。
要绣什么花样给他好呢……既要寓意吉祥,又要有我司马笑的个人特质,既要能保他平安,又要让他一看到手绢就想起我……
而且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了……
烦死人了!
凤凤跟她的新情人缠绵完,心满意足地跑来跟我撒娇,我想她这年纪跟我母亲也差不多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春,我拿针吓了她一下,她咯咯咯叫着躲开。
我冷哼道:“没良心,我还以为你会很想他呢,亏他对你这么好。”
她估计是没听懂我的话,拍拍屁股跑去骚扰刘阿斗了。
我看着她雄纠纠气昂昂的身姿,灵光一闪——有了!
绣凤凤!
凤凤是母鸡中的战斗鸡,还是我司马笑的吉祥物,绣凤凤最是合适!
我嘿嘿嘿笑着,开始我鬼斧神工的杰作。
刘阿斗看着看着也看明白了,晚上就寝的时候,他问我:“笑笑,你是不是绣手绢给叔父?”
我点头道:“是啊。”
刘阿斗失落又期待地说:“我也想要……”
我摸摸他的脑袋,笑眯眯地说:“你,没有。”
“为什么?”他皱着眉头,不高兴地看着我。
“因为他是义父,你不是。”
“那我要当你义父。”刘阿斗跟我犟上了。
我只能说:“你年纪太小,等你到义父那
个年纪,就有自己的儿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