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就是个无可救药的颜控,面对婚夫婿的“美色”,她很难不陷下去,极品美男是她的,瞧瞧这肤质真好,好想咬一口……
上官静手伸向她滑细面颊,以指来回轻抚,幽深的黑瞳中出现一抹暗火。“信任从做夫妻开始。”
“欸!小心我的凤冠……”连着头,扯到很疼。
“我帮你。”他小心翼翼的要帮她取下。
“叫我的丫头来,你会弄疼我。”大男人干么干小丫头的活。
赵若瑾的陪嫁大丫头分别是温香、软玉、活色、生香。活色、生香是她由二等丫头提拔上来的,是兴武侯府的家生子,她们的父母两口子人都当了王妃的陪房,跟着一起来。
至于止莺、止燕本来就不算她的丫头,在出嫁的前三天她便遣回静王府,回到两人原主子身边。
只是被“退货”的暗卫通常下场不会太好,尤其是被主母厌弃的这一种,她们回的不是静王身侧,而是暗卫营,如同人一般重接受严苛的训练,并且在主子未有调派前不得出营,三年五年都得等,待到老死也有可能。
“我有巧手。”他轻笑地解开缠上珠冠的乌丝,一绺一绺慢慢地梳理,然后拢在手心。
“好了没?”咦?真不疼。
“再等一下。”多美的头,像洒墨的云缎。
从以前到现在,他始终钟爱她一头柔滑青丝,爱不释手的把玩再三,眼中的宠爱也越来越浓。
“你不用出去敬酒吗?”婚宴的礼俗。
他目光一沉,“谁敢喝静王敬的酒。”
“就你神气,不过辈分高而已。”身为皇叔父,底下的小辈哪敢跟他敬酒,噤若寒蝉地伏低做小。
“一生也就神气一回,你就让我得意得意。”他打着,一把抱起娘子就往床的内侧压。
赵若瑾闻言,噗嗤一笑。“有谁来了?我盖着盖头没瞧着,只见人影晃动,好像来了不少人。”
忽地,上官静眼神一冷,“除了太子之外都来了。”
“咯咯……他们可真殷勤,你没和太子绑在一块就是他们的机会。”皇子们不放过静王这个大杀器,得他如虎添翼,还能和兴武侯府扯上关系,一举数得。
“一群蠢货,皇家尽养出没脑的,他们的目标该放在坐在那位置的人,而不是你咬我、我咬你的互斗,那一位不给,他们斗到死也没用。”不争才是争,这时最散慢的人才能得利。
上官静脑中浮起一张稚嫩面孔,母族式微,全无庇护,独居一宫,身边除了一名哑太监,再无他人与之亲近。
“只要不牵连到我们,管他们去死,皇子不闹咱们如何离京。”闹得越大越好。
“小瑾儿,吾王爱妃,你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他一手探向她前襟,将整件嫁衣从中撕开,露出艳红色并蒂双莲肚兜,腴嫩双峰几乎包不住,高高隆起。
她笑着捶他一下,粉腮酡红。“是好计谋,我这人最厚道了,伤天害理的事决计做不出来。”
“只会小小的害人而已。”她不意流出的小奸小恶最迷人。
不伤及人命。
“太后没来你会在意吗?”赵若瑾冷不防一问。
抚上雪峰的大手忽地一顿,之后只是笑了摇头,“我对她早不抱任何期望,她是皇上的亲娘。”
这话说得无比心酸,俗话说老母疼么儿,偏偏太后一天也没抱过静王,她是个看重权势不重亲情的人,谁能给她尊荣谁就是她亲儿,若是谁想动摇她太后位置,她立即翻脸无情。
生皇上时太后与先帝恩爱正浓,两人情浓意爱,对所生长子自是疼爱有加,待到幼子出生那一年已浓情转薄,皇上宠爱朱贵妃,失宠的太后迁怒幼子,一眼也不愿看他。
“没关系,十七哥哥,我来心疼你。”赵若瑾扶着他劲腰,脸颊主动偎进他宽阔的胸膛里。
“你真好,爱妃,我心悦于你……”
夜未央,情弦拨动,声声嘤咛,动人心房。
花开在今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