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金发少年笑着微微眯起了眼睛,露出了几分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纯真来,然而他的双手却是陷在姜逢绵软丰腴的腿肉里,甚至身下的性器还十分色情的正在自己哥哥的后穴里沾着淫水进出。
晶亮的水光糊满了两人的交合处,甚至有些许的水液在高速的媾和拍打中化作了更为粘稠的浆液,牵丝一般的沾在两人的交合处,随着阿德利亚的每次抽离插入而一次次的牵出银丝来。
“哥哥觉得对不起我,就留下来永远陪着我。”
姜逢看着自己被奸污得狼藉不堪的穴,神色中的惊恐更加明显:
“不…唔唔…!”
他费力吐出的拒绝甚至来不急说出的阿德利亚;同时也是坎特家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背后雄厚的家族势力和他自身优越傲人的天赋注定了他未来仕途的一片坦荡,很有可能成为联邦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少将,皇家想拉拢这样一位前途无量的人无可厚非。
毕竟不管他宣誓效忠于哪位皇子,都会对联邦皇族对帝国的统治给予很大的帮助。
倘若此时此刻这具身体里的灵魂仍是原来那个皇太子的话,他一定会无比的兴奋,做好十足的准备、把握好这次机会,尽力将这个可造之才拉拢到自己的麾下。
而不是像姜迁一样只觉得麻烦和浪费时间。
他并不是所谓的联邦皇太子,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因为两个月前的一次意外才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奇怪的世界。
这里的一切事物都与他昔日居住的地球相差甚远。
姜迁没有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或新鲜感,也没有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他只想尽早回到地球去,去继续寻找他失踪的哥哥。
尽管他已经找了许久,久到就连警察和父亲都在劝他节哀,劝他忘记姜逢,将找寻他的精力和时间都投入到自己的生活去。
可他面上应允,私下却仍旧固执的相信姜逢并没有死。
或者说在没有亲眼看见姜逢尸体之前他都不会罢休。
他伸手一划,将那一个字都没被他看进去的资料给关闭,有些疲惫的靠着沙发闭上了眼睛。
……
坎特家的住宅不出意外的豪华,姜迁看着那华丽的建筑不住的出神,想着他对物质没有什么追求,只要有哥哥在,就算挤在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他也很开心。
因为每当他说自己一个人在家害怕时,哥哥总是会拿那种愧疚的眼神看着他,接着会将他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爸爸明天就会回家。
其实他并不是想念父亲、也不害怕一个人独处,只是贪恋那个不算宽阔但格外温暖的怀抱。
“奇恩皇子,幸会。”
礼貌却疏远的声音响起,姜迁收回了不知散落到何处的思绪,望着面前被誉为帝国新星的金发少年也露出了个客套的笑:“久仰,上校。”
……
谈话的地点被设置在府邸后花园里的庭院中,两人在周围不知名的艳丽花朵的包围中品尝着桌上精致的糕点和可口的饮料。一旁还有侍从手捧银瓶,随时为两人添水。
简直像是西方贵族小姐间的下午茶会。
姜迁在心底嗤笑对方招待贵客的方式,面上却仍旧露着得体的假笑,不将轻蔑的情绪显露出分毫。
他抬起白瓷杯,垂眸浅饮了口:“上校看起来不像是喜爱花草的人,庭院里的这些花是为未来的女主人准备的吗?”
他这也不算是没话找话,搞清楚合作对象的择偶选项也是试探的一部分,可以的话最好是能与帝国的皇室联姻,这样的合作关系往往会更加的可靠。
阿德利亚并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我的哥哥很喜欢这些花。”
嗯?阿德利亚还有个哥哥?
姜迁回想起那密密麻麻的资料,想从里面找出有关阿德利亚兄弟的部分,却发现自己并没有仔细看过那些资料。
外面的传闻也多是有关阿德利亚的,至于他的哥哥倒是默默无闻。姜迁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不算长,自然不知道阿德利亚那个曾经因为名字被刻在银星徽章上而出名了一段时间的哥哥。
“怎么没有看见他?是外出工作了吗?”
姜迁压下心中莫名的好奇,将白瓷杯轻轻放下,望着那些鲜艳的花朵问。
一旁的侍从赶忙为他的杯子里添上饮料,阿德利亚的目光也随着他的视线落在了一侧的花朵上。不知是不是姜迁的错觉,对方在说起他的哥哥时声音好像少了些冷冽,多了几分温柔的味道:
“皇子见谅,我哥哥的身体不太好,为了养病很少外出见人。”
姜迁点头表示理解,不知为何又想起了姜逢;在他的记忆里姜逢好像也摆弄过一些花草,他看向那些植物的眼里充满着欢喜,可他的兼职太忙,总是因为没有时间照顾而使得那些花草枯萎起虫。
就这样养死了好几盆后他便再也没有碰过那些东西了。
那时候的姜迁年纪小,不明白为什么哥哥有时候会看着空花盆发呆,但却能敏锐的察觉到姜逢的伤心。他用攒了好几天的早餐钱在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了植物的种子,在姜逢回家前将它们尽数的埋进了土壤。
他的本意是想叫哥哥开心,可那晚回家的姜逢看见那盆花后却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开心,而是将他给抱在了怀里,告诉他:‘哥哥不要花草,只要小迁就好了。’
那盆没有发芽的植物也在姜逢的授意下由他送给了班上爱养花的同学。
姜迁后来又长大了些才意识到:姜逢不是养不活花草,只是因为要养活他。
“……皇子?奇恩皇子?你怎么了?”
直到身旁的声音越来越大,姜迁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又开始发呆走神了。简直像是生了病般,总是会不分时候地点的回想起从前的事来。
姜迁伸手阻止了一旁想要过来搀扶他的侍从,一边低着头有些烦躁的用手捏着眉心:
“我没事…您和您的哥哥感情真好,他生病的这些时段里都是您在注意着花匠照看这些花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