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呃……”
姜逢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喘息着,身体随着他每一次的呼吸而愈发绷紧,显然是身心都在抗拒这突如其来的侵入。
细长的手指随着下身的刺激而不自觉的开始蜷缩收紧,指尖圆润的指甲陷进了掌心的皮肉里,力道大的让本已止住鲜血的伤口再度的溢出血珠。
阿德利亚注意到了姜逢的动作,没有犹豫的伸手将姜逢的手从床头解下,却并没有一并解开绑缚住姜逢双手的衣服,反而将其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姜逢便被迫用手环住了阿德利亚的脖子。
他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只下意识的用力的抓握着手下的东西,像是要将受到的痛楚也一并传递给身上人似的。
而那一层单薄的睡衣显然是没有什么防护作用的,但阿德利亚却是眼也不眨,姜逢的那些力气对他来说无异于小猫挠痒,轻微的刺痛伴随着身下人的眼泪反而更令他兴奋。
兴许是他的视线太过直白炽热,姜逢偏过了脸,眼泪还是不停的落:精明剔透的泪像是青草叶上明亮的雾珠,颤巍巍的从形状漂亮的眼睛里溢出滑落。
色气的绯红不知何时弥漫上了姜逢的耳垂脸侧,搭配着此时他紧闭的眼睛和颤抖的睫羽看起来倒真有几分像是在害羞。
阿德利亚蓝眸一暗,喉头也不自觉的滚动,突然的感到了些干渴。
他本就不是什么喜欢克制欲望委屈自己的人,以前之所以一而再的忍耐也只是怕自己将脑海里的那些想法一一实现时会吓坏姜逢。
而现在…任性些好像也没有了关系,毕竟是哥哥先失的约。
……
火热滚烫的舌堪称温柔的舔上了姜逢的眼角。像是某种兽类在安慰同伴般舔走了咸涩的眼泪。
姜逢被这柔软湿热的触感惊的一愣,等慢半拍的脑袋反应过来时眼泪顿时掉的更多了。
“不要…不要舔、呜呜…”
放在男人肩背上的手指收紧抓着男人的衣服向后扯,却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哥哥也尝尝自己的眼泪。”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得听话,阿德利亚倒真的停下了舔舐的动作,只不过他又没有间隔的再次覆上了姜逢的唇,强硬的撬开了他的唇齿,用那刚沾过他眼泪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弄。
姜逢道还真的从对方的唇舌间尝到了几分咸涩的味道……是他的眼泪。
……
“啊啊…阿德,阿德利亚…不要、呃呜…”
穴道里的巨物因为体谅他、为了让他适应而静止不动,可它不会永远这么乖巧安分。
硕大饱满的肉冠只轻轻一顶,便能让穴道里的每一寸嫩肉发软,更何况剐蹭着摩擦。
两腿间的交合处一片狼藉,姜逢想并拢双腿,却因为姿势受限而只能夹紧在阿德利亚的腰侧。
阿德利亚好似真的想这么做很久了,动作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身下在缓慢的抽动,而手和唇更是没闲着:刚开始还是很温柔的抚摸,没一会儿便像是暴露了本性似的对着那处用力的揉捏。
可怜的乳首在男人的手中像什么橡胶玩具般被肆意的揉捏玩弄,颤颤巍巍的挺立,乳尖红的像是要滴血,明明是有些可怖的画面,偏生又在那白嫩柔软的胸脯间,于是小巧圆润的乳珠在红白的相衬下愈发显得性感。
阿德利亚目不转睛爱不释手,俯下身去亲吻,又嫌不够似的将脸埋到姜逢的胸膛上去,拿舌头去勾那红艳欲滴的乳。
姜逢难以遏制的发出压抑的呻吟,阿德利亚边舔边拿余光看姜逢,目光灼灼,让即使闭着眼睛的姜逢都能感受到他的视线。
骇人的阴茎一寸寸的抽出,穴肉紧紧缠着入侵者,像是想将它往外推,却只能无奈的接受着它的摆布。
阿德利亚伸手摸上姜逢光裸着的大腿,稍微用力的将它们给掰的更开,同时挺跨往前压去。沾满透明肠液的阴茎便随着身体的重量压下,将一整根都插入了进去,可怕的是龟头破开层层穴肉,还在往更深处顶去。
姜逢张开嘴喘息,像是一条渴水的鱼;无论怎么样的拼命呼吸,都难以摆脱那夹杂着快意的窒息感。
单薄白净的肚皮不可避免地被顶得凸起,那是即使姜逢闭着眼睛自欺欺人也无法避免的可怕感觉。
一口气到底的阿德利亚没再给姜逢适应的时间,或者说他也已经快到了忍耐的边缘、开始加快进出的频率。
姜逢被操得不住的往后移着身子,像是一条被海浪打翻了的小船,而被他紧紧攥住的阿德利亚成了他在这片欲海中唯一能依靠的浮木…却也是这场劫难的始作俑者。
姜逢无处可躲,克制不住的细碎呻吟随着颠簸的身体溢出,最初的难挨时间过去后,不停歇的快感冲击的他不断颤栗,唯一能做的便是闭紧着眼睛。
他的脑子很乱,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姜迁,那个总会跟在他身后乖乖喊他哥哥的小孩。
黑头发的小孩子站在他的面前,一声声的呼唤着他。可当姜逢想看清楚他的长相时,才猛然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对方的脸了。
他恍惚一瞬,再回想时,眼前的黑发小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有着漂亮金发,精致五官的阿德利亚——前世的阿德利亚。连那声哥哥也变成了姜逢更为熟悉的声音。
“哥哥,为什么…?”
他在问,问姜逢是不是讨厌他,为什么不要他、为什么杀死他
“呃不!不是、我没有,我…我对不起…呜嗯…”
姜逢猛然睁眼,他呜咽着开口,话却被身体里的鸡巴给顶的七零八落。
紫红狰狞的鸡巴像一块烧红的铁,一刻不停的撞击着泛红粉嫩的穴口,要不是姜逢挂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和夹在男人腰侧的腿,他恐怕早就被这高频率的动作给撞得颠出了床。
只不过被固定在原地接受着这暴风骤雨般的操干也没有让姜逢好受多少。
“哥哥在道歉吗?”
阿德利亚已然渐入佳境,他兴奋的喘息着,蓝色的眸子仿佛发出了亮光来。身下的性器在姜逢闻声看过来时顿时又变大了几分,直撑的姜逢难受的呜咽。
姜逢腿脚发软,已经快受不住了,但下身的阳根却很是精神的吐出透明的腺液,而吞吃着男人性器的后穴也依旧淫荡的在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