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呢,活爹!
半晌后,颜良收回目光嘀咕道:“还真像是自己人,今天这仗打的太乱套了。先等等这支兵马,看看是什么情况。”
“夏侯渊就不必追击了,让他们撤吧。我们先整顿兵马,这乱糟糟的,看着心烦。”
于夫罗:……
你踏马是真有病啊。
你还想追击朝廷军?
你没看见人家撤退的时候那步伐有多整齐吗?
骑兵断后,盾牌长枪缓步后撤,整个就是一井然有序。
你他娘的都被人家骑在脸上侮辱了,你还没察觉是怎么回事?
“来人!”于夫罗不想再理会颜良这个傻叉,直接传令自己的部下整军。
他算是看明白了,指望这个孙子,只会把他陷进深坑里,说不定就落个尸骨无存。
眼下这场战事,还是得靠自己。
得先想办法甩开夏侯渊这个疯狗才是。
和夏侯渊打了将近二十天的交道,双方历经数场交战,于夫罗很清楚夏侯渊的脾性。
他们现在已经被这厮给彻底的咬上了。
颜良整顿了一部分兵马,然后朝着西边出现的那支兵马迎了上去。
朝廷兵马并非是从一个方向撤退的。
在鸣金之后,他们迅速从三方撤离,颜良和于夫罗无力追击。
但忽然打西边而来那支兵马,还追出去了半程。
“敢问将军是……”
两支兵马碰头后,颜良有些警惕的冲为首那员器宇轩昂,威风凛凛的将领拱了拱手。
吕布横戟立马,高声说道:“某家兖州牧吕布,字奉先!”
颜良心中一突,原来这就是为儿皇帝所重用,又反叛朝廷,兵败南武阳,差点被朝廷数路大军连骨头都给拆了的吕布?
“原来是吕将军,久闻将军大名,今日得见,将军果然一表人才,风流倜傥!”颜良口中说着恭维的话,眼神却满是不屑。
这样的人,连于夫罗那个匈奴弃子还不如,还说是什么兖州牧。
他那个兖州牧自己给自己封的都不实在吧。
吕布察觉到了面前之人对他的不敬,心中顿时有些恼火,“陈留王可留下了?”
“吕将军关心陈留王作甚?”颜良反问道。
颜良的态度,已让吕布心中有了火气,“吾等皆为袁将军出力,我为何不能关心?”
“将军确实应该关心,算我说错了话。”颜良敷衍了一句,心中却在嗤笑,真当我
b是傻得不成?刘岱、王匡等人与袁绍不过是合盟的关系,说白了就是抱团对抗朝廷。
现在陈留王一出来,这帮人的小心思就打的噼里啪啦作响了。
谁把陈留王拿捏在手里,谁就有了挟天子号令诸侯的权利。
这事他都想干,就更何况刘岱那几个孙子了。
心中骂骂咧咧的骂了两句后,颜良忽然一改先前不屑的态度,高高兴兴的说道:“还请将军先入大帐,此事说来话长,须请匈奴右贤王于夫罗为我们解释解释。”
颜良对吕布抱的依旧还是瞧不起的态度,但他想起了方才吃的那个大亏。
夏侯渊精锐犹存,随时都有可能进攻,他不能再惹毛了吕布!
虽然这厮,也就那样。
也就是徒有其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