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老奴必会管束他们的!”
武弘文还是说话算话的,回到家歇了两日之后,便派人到外头寻访拳师,寻来寻去果然给找着一位苗师傅。
这位苗师傅乃是杭州致远镖局的大小姐,早年远嫁他乡,三年前丈夫亡故,她与夫家不和便索性带着嫁妆回了杭州,只如今致远镖局乃是她亲大哥在做主,下头还有侄子、侄女们,她不想留在镖局之中吃白食,便在钟拳师家开的拳馆之中挂了名,专教女徒弟。
“这位苗师傅身手不错,但性子严厉,教徒极是严苛,为父只怕安安受不得苦!”
初入拳馆见师傅
书房里武弘文细心向女儿讲解,武馨安听了哈哈大笑,摆手道,
“父亲放心,女儿甚么苦都吃得!”
再苦能比的过三更睡五更起杀猪苦吗?
打拳不过就是打磨身体,算得甚么苦!
武弘文见她胸口拍的砰砰作响,一派不在话下的样子,便笑了起来,
“如此……安安若是愿去自然是好事,不过那苗师傅不进府中教徒弟的,要你自己每日过去,你可使得?”
武馨安自然连连点头,
“使得!使得!一百个一千个使得!”
那钟家拳馆离着家也不算远,出了侧门步行两条街便到了,可是巧了,钟家拳馆与金大夫的医馆乃是在一条街上,武馨安第二日一早,便在武诚的引领之下,带着丫头知袅和束脩去了钟家的拳馆。
到了狮子巷口远远便见着金大夫的医馆前头,一身粗布小衣的裴赫正在打扫台阶,便笑着冲他挥手,裴赫只抬头看了她一眼,便又低下头去,武馨安知他冷淡的性子,倒是不以为意,笑着走了过去。
身后的知袅却是看直了眼,跟在武馨安身后一面走,一面回头看,差点儿撞到了武馨安的后背上,
“大……大小姐……”
知袅伸手拉了拉武馨安的袖子,
“大小姐……您认识那小哥儿?”
武馨安眨了眨眼,摇头,
“不认识……”
“不认识您还同人招呼?”
“这个……以后我们在这巷子里常进常出的,同左邻右舍认识认识……这个……礼多人不怪嘛!”
知袅听了连连点头,
“那般好看的小哥儿,多认识认识那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