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家人说着话时,敲门声响起,夏氏赶紧出门。
“你是?”夏氏看着门外模样过分俊秀,甚至有些女儿气的少年。
“你应该是谢俭的嫂子吧?我是他的同窗曹春生。”少年礼貌地说,目光却时不时往里偷瞄。
这还是第一次有同窗来找阿俭,夏氏忙喊小叔子出来。
沈姮见到这少年时,微讶,这不是白日里撞到她的那少年吗?
曹春生也认出了她:“小娘子,原来你住在这里啊?”又高兴的朝着谢俭打招呼。
“曹春生?”谢俭神情并没有遇见同窗的喜悦,淡淡的。
“谢兄,我父母前来南明看病,须两月有余,一家人便在附近赁(l)居,没想听主人家说,隔壁是位秀才,姓谢,我便过来看看是不是谢兄,没想竟真是你。”
“你与他如何相识?”谢俭看着阿姮。
沈姮便将傍晚的事说了说。
曹春生略带歉意地说:“下午莽撞,失礼了。”
“快请进,快请进。”夏氏忙请人进来。
一番了解,才知道曹父曹母生了顽疾,听到南明有大夫能治便过来这里,夏氏感叹少年孝心可嘉。
聊了好一会,曹春生才离开,离去时,还特意看了沈姮一眼,眼底波光闪过,略微缠绵。
沈姮觉得这个少年粉里粉气不说,还古里古怪的,稍许油腻感,转眼见谢俭正若有所思地看着隔壁。
又是阳光晴好的一天。
谢俭起床时,沈姮也被吵醒。
和往常一样,吃过早食,沈姮和夏氏就目送着谢俭去衙门坐陆大人的马车去书院,这才开始一天的事。
就在沈姮出门时,隔壁宅子的打也打开。
“沈娘子?”曹春生走了出来,笑着道:“早啊。”
你的目的何在
“曹公子。”沈姮也礼貌地打招呼。
“我给爹娘抓药去,你这是去哪啊?”
“去铺子。”
曹春生正说着,陡然哎哟一声。
沈姮转身,就见少年跌倒在地上,使劲揉着脚踝,微拧着眉可怜兮兮看着她:“伤到了。”
沈姮下意识的要去扶,转而想到这时代的男女之防,尽管在光天化日之下,但毕竟会有肢体接触,周围虽没什么人,大家不是去早集,便是去了城外农田,但要是突然出现也是说不清楚的事,打气道:“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伤怕什么?坚强点,自已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