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姮被噎了下,好吧,说的有理,非常有理。
早饭夏氏做了几个南瓜饼,还有杂粥,里面放了各种豆类。
就在一家人准备开吃时,孟宣朗的轻快的声音传来:“谢俭,我来了。”
话音刚落,人已经进了灶房,少年一身锦衣,朝气蓬勃。
“大嫂,弟妹,早。”孟宣朗打了招呼。
弟妹?沈姮嘴角一抽,她一社会工作青年被一个15岁的娃叫弟妹,别人叫的出日,她也应不出来啊。
“小公子?”夏氏赶紧起身:“吃过早食了吗?”
“还没呢,陆大人说,南明城的大饼很好吃,我找谢俭一块去吃。这些是你们的早食吗?”孟宣朗好奇地看着桌上的这些。
“出了巷子往左二百米就有大饼。”谢俭淡淡道。
孟宣朗坐到谢俭身边,眨眨眼问:“你不请我吃早食吗?”
还没等谢俭说,夏氏道:“杂粮简陋,小公子怕是吃不惯。”
“吃的惯,吃的惯。”孟宣朗一点也不客气,阿爷告诉他要多听听百姓所言,多吃吃百姓所食,多看看百姓所苦,以后才能做一个为民的好官,这是太爷爷留下的话。
都这么说了,夏氏忙给盛了杂粮,又添了筷子。
沈姮时不时地看着这位大丛朝六百年来最为杰出的谏官代表,只知道是位直臣,敢说敢做,历史评价极好,生平怎样的?唔,忘了。
就是死的挺冤,貌似卷入了什么事件当中。
传下来的卷录都说是大奸臣谢俭所害,但也有史学家为其翻案的。
她以前还没融入的时候只会以旁观者的心态来看,甚至来评断,但在这个时代生存,你不融入,不站个位置太难生活了,所以,她不再以未来人看历史的眼光看人看事。
不管在身边出现多少个历史名人,眼前要做的事才是最重要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该怎样就怎样。
绝不要自以为是地去干涉什么,一个不小心,自信就变成自负了。
孟宣朗咀嚼了几日,又夹了点配菜:“这些个豆子粉糯粉糯的,这个大头菜腌的比我家厨子好吃。”
“小公子还认得菜呢?”夏氏一脸惊讶。
“认得,我有一个朋友,他就喜欢种地腌菜。”孟宣朗一边吃一边说起这个很擅长农家活的朋友来。
沈姮听得一脸好奇,这世上竟然还有男人这么擅长腌菜的,就连厨艺也无比精湛。
“小公子,你所说的这位小公子当真这般厉害?”夏氏惊奇。
孟宣朗点点头:“当然。要是有缘份,我就介绍他给你们认识。”
看着大嫂阿姮和孟宣朗说说笑笑的样子,谢俭安静地吃完早食,放下筷子:“我去看旻儿。”
“旻儿是谁?”孟宣朗说着,起身跟着谢俭走出去:“谢俭,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