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我一命,我已经报答完了。”陶蓁抽剑,刷地割下一块裙裾:“我们从此谁也不认识谁!你以后诈死诈活,诈输诈赢千万别找我!“
乌米尔一怔。
说完,陶蓁将剑收回鞘中,转身就走。谁知这一战也太猛了些,她竟脚下一软,乌米尔从背后一把抱住她。
“生气了吗?小陶!”乌米尔道:“四年年我当时伤得太重,多亏了那颗珠子才活了下。头一年下不了床,我让侍卫送信给你,每一次都被父汗拦截了,我还不知道。”乌米尔道:“第二年父汗让我闭门读书,我还是让他们送信,他们他妈的竟然假信骗我说是你写的!”
陶蓁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还有两年呢!”
乌米尔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第三年我终于知道不是你写的你,就跑去京城看你,结果发现你和那个瘫子好的要命!我就想,再给我两年时间,我非要端了他们凌家的老窝,那时候就没有人和我争你了!”
陶蓁气得挥起一圈,将他高阔的鼻梁上狠狠一击。
陶蓁骂道:“我不管你这四年学到了多少兵法,你的胸怀就先输给了他!”
“胸怀?他瘦得像要飞起来,还有胸怀?”乌米尔摸摸鼻子,手上粘了一些鲜红的血液,热乎乎的。【]
陶蓁冷笑:“他宁可失去做太子的机会也不利用女人,你呢?你可知道这四年我是怎么过的?”
乌米尔望着那双伤痕累累的大眼睛,忍不住探□想吻住。
陶蓁后退一步:“嫁给王爷四年,我却从未对他舒心笑过,四年来,我们只同房一次……”
“他敢操你!我剁了他!”乌米尔绿瞳中怒火中烧。
“你闭嘴!”
陶蓁摇头:“够了。你却根本不知道生命的重要!你一次次为了野心发动战争,要死多少人!”
乌米尔上前拥抱陶蓁:“如果我不打败他,又怎么能征服你?他就像一座永远爬不到顶的山挡在我们中间!我如果不超过他,他永远比我高!”
陶蓁冷笑。打败,征服。
她喉咙出奇的干涩,上唇与牙仁黏在一起,粘住了。
“这一仗别打了,好么?你不是慕辰的对手。”陶蓁道。
乌米尔摇头:“没打过怎么知道!男人的心,你们女人不懂!你一旦有了四海归一,一览众山的想法之后,如果不纵横于沙场,有多痛苦!我准备了四年,四年内,父王和我励精图治,奖励生产,操练一刻也没有停过!”
抓起一瓶马奶酒,她一口饮尽,“再见,永远不见。”
说完,陶蓁转身而去,乌米尔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她使劲一甩,袖子撕破,露出雪白的膀子,晶莹,皎洁,乌米尔一如第一次见到那副白膀子一般惊艳。
乌米尔企图将她打横抱起,陶蓁一挥腿,踢在他的双腿间。
“呃……”乌米尔闷哼一声。
陶蓁借势提气,施展轻功,逃出这个羊膻味浓重的地方。
“小陶!”乌米尔一只手捂着下处,另一只手伸向小陶的方向,腿上蹦跳几下,双唇颤栗,双目惊惶。
“本将军……不认识你。”
清甜的声音遗落在风中。
那是一个艳阳如刀的下午。知了声聒噪不休。猿猴嘁嘁喳喳。天空中大雁长鸣。
乌米尔强忍着痛骑上马,在后面穷追不舍。
然那飒露紫疾驰如飞,以从未有过的速度翻过一座山,趟过一条河。乌米尔的马越来越快,紧紧跟在后面。
“世子妃,你别跑!我要你眼看着我打败凌慕辰!”
“小陶,你下面饱了吗?咱们以前可是能干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