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猴疯子馋得口水阵阵:“他妈的!那么多美酒不让喝,要死人的!”
乌米尔也叹息:“要不是我那狐狸哥哥不知道搞什么鬼,我他奶奶的早喝得烂醉了!”
那火炼太子被拥簇在中央,倒是十分受用,命自己的侍女侍从为来人一概斟酒,一人一个牛角杯,十分慷慨。
鉴于他百毒不侵的体质,这人竟来到诸多美酒前,豪饮开来。
关外葡萄酒。绍兴状元红。山西杏花村。
杭州梨花酒。凤翔西凤酒。山西竹叶青。
河南杜康。泸州大曲。
火炼将这些美酒的名字一一道出。
所谓名门正派们又忍不住阿谀。
仅有少林寺的和尚只为炫耀武功,在一旁捻佛珠。
峨眉派的小尼姑们时不时望着对面的赵隽和琼霄,脸上红晕。
昆仑派的饮自家青稞酒。
泰山派的一个汉子憋了一肚子气,终究忍不住,道:“你们不就是为一官半职吗?还知道什么叫厚颜无耻吗!
众人只道是没听见。
更有一个白山黑水来的门派掌门,高声为猛犸歌功颂德,火炼听得十分不耐烦,一只夜光杯扔过去,洒了他一身葡萄酒。
火炼终于被这些人彻底倒了胃口,缓缓起身,一双冰瞳一凛。
众人噤若寒蝉。
“都住口!”
火炼太子冷冷道:“孤宣布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
众人果然都噤了声。
况那寒煞人的瞳子,哪里像是要宣布好消息的,竟像是来索命一般。
一些警觉的已握紧兵器,一些不屑的早已刀剑在鞘,大部分的,还是眉逐眼笑,手握酒杯的。
赵隽以那白扇轻轻扇着风,一只手拄在竹椅的扶手上,懒懒散散地托着腮,神色澹静。
琼霄不觉挨近了赵隽,“今日此时”剑在手,下一刻,便要直戳那狐狸的心脏。
花猴疯子也不觉将剑在手中耍。
乌米尔自然也知这不是好消息,站在这边也不是,那一边也不是,看一眼琼霄,往火炼那处挪几步,再看她几眼,再挪几步。
“唱戏姑娘,我去给你要解药!”乌米尔憨憨地挠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