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低头一想,抬眼问他:“我好久没有尺子量了,大约要二尺二了吧。”
他胸有成竹吸一口烟,笑说:“刚好,最多二尺。”
曼曼望着鲁玉的眼睛:“咿?你对女人的腰围挺了解嘛。”
鲁玉急忙反驳:“我瘦的时候也二尺腰,那时候上高中。”
曼曼轻轻哼了一声:“怎么你那时候还有尺子么?你一米八的个子,二尺的腰,也难得了。”
鲁玉大声说:“我要做裤子啊,做裤子的时候量的。”
漏洞百出的谎言。
曼曼听着他的一连串解释,只觉得心慢慢发冷。
这时候,翠绿莹白的西芹百合上来端上来,两人开始动筷子,夹了几筷子,曼曼开始慢慢品咂,鲁玉问:“曼曼你怎么了?”
曼曼奇怪地说:“为什么西芹百合会有香椿味儿呀?”
鲁玉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一面惊喜地说:“怎么你也喜欢吃香椿呀?”
曼曼说:“是啊,以前奶奶家有棵香椿树。”
鲁玉开始手舞足蹈:“我也喜欢吃香椿,来北京之后,那次我做一单业务路过一个小区,见一家底楼的院子里正好种着这个,一翻身跳进去,脱下外衣兜了一兜子,再一翻身跳出去,打了一辆车就跑了。”
曼曼说:“呀,那棵香椿树好茂盛呀,一兜子吃了多久呀?”
鲁玉支支吾吾,点上一根烟说:“大约一周吧。”
何曼曼不语,鲁玉有些尴尬地叫了我一声:“曼曼,你在想什么?“
何曼曼勉强一笑:“我没有啊。“
鲁玉苦笑一声:“曼曼,你的眼睛会说话。“
这时候,窗外已暗,大厅内的灯光金黄耀眼的,虚拟着富丽堂皇,何曼曼望着鲁玉灯光下英俊的脸上虚拟着辉光、端望着他真实着安排得如此得体的面容,问他:“我的眼说什么了?”
鲁玉点一一只眼,不回答。正在这时候,沸腾着的铁板牛柳端上来,他说:“趁热吃。“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边吃边聊,吃完之后,何曼曼抢着买单,还是被他抢了先。
下楼时,曼曼一掌拍掉扑上腰际的热手。
曼曼说说:“不早了,我送你上公交车。“
鲁玉的手又螃蟹式的爬了上来:“天还早着呢,才七点半而已。”
(上)
鲁玉的手又螃蟹式的爬了上来:“天还早着呢,才七点半而已。”
曼曼垂着头,说:“你在大东边,隔着太远了,回去晚了第二天影响工作。”便药将他往公交站处送。
鲁玉一话不发,两人默默走着,几步之后,整个人扑上去,一把将身子贴到曼曼的背后,何曼曼仗着自己打过篮球的那股劲,一把挣脱开。
”怎么了,曼曼,不让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