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男与梁少游先是并排走着,梁少游的脚步不知怎么就慢了下来。
“少抽烟。”
胜男说。
梁少游跟在后面,没有回答。
走到电梯口的时候,突然只听“咚”一声,胜男扭头一看,只见梁少游身子一歪,未反应过来时,他已倒在地上。
梁少游没有拒绝,再吸一口烟,挥手将烟蒂扔到垃圾箱内。
胜男与梁少游先是并排走着,梁少游的脚步不知怎么就慢了下来。
“姐。。。。少抽烟。”
胜男终于没有继续喊这个人。
梁少游跟在后面,没有回答。
走到电梯口的时候,突然只听“咚”一声,胜男扭头一看,只见梁少游身子一歪,未反应过来时,他已倒在地上。
“姐夫!”胜男将梁少游的上身扶起,轻轻拍拍梁少游的脸:“你怎么了!”
手感并不好。
脸上的肉没有了,咯手,且手感像摸一块刚煮熟的排骨。
“怎么发烧了!”
胜男的心像被什么割了一刀似的,像上次一样将梁少游的胳膊架到自己肩上,使劲按电梯按钮。
所幸今天的电梯没有坏,几秒钟之后,电梯门开了,将梁少游架上箱式电梯,胜男才知道为什么上次他死撑着不肯让自己的重量都在自己的身上。
真沉。
胜男真的不像把她一表人才的姐夫形容成某种死去的牲口。
终于抗到六楼,将他扶回自己的床上,从床头柜摸出体温计,将体温计贴身插入梁少游的腋窝下时,胜男的手一哆嗦。
体温居然有39°8。
胜男像上次一样将自己的药箱一股脑倒出在地上,找到阿司匹林之类的药,刚要倒杯热水的时候,胜男举起暖壶,发现暖壶是空的。
“大爷的!”胜男气得大骂,急忙接了热水打开煤气烧水,回来时,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低头一看,却是一个小铝盒,胜男打开一看,不是别的,却是浸透了酒精的一朵朵棉花球,用来退烧的。来北京之前,也就是一个月前,胜男曾拍拍自己的小胸膛:“妈,你不用给我拿什么药,我身体好着呢!”妈妈却一边给准备,一边说:“万一用得上呢!北京的东西贵着呢!”
胜男用酒精棉花一次次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胳膊上擦拭,后来,干脆剥开梁少游的第二颗纽扣,正在这时候,梁少游却不合时宜地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胜男的右手。
胜男的脸刷得一红。
梁少游烧得迷糊,手劲并不大,胜男瞬时抽出。
梁少游望着胜男手中的棉球,动动鼻子,熟悉的,梦中的酒精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