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两人这次能到什么程度呢o(n_n)o哈哈~
正文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们喜欢这一章么?以后还想看类似的么?
“葛薇,葛薇嫂子,你有在听么?”
“喂喂喂,我告诉你,他都三十岁的人了,只谈过一次恋爱,他对你是认真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帮他,也算帮你自己。“
“这些年来他不容易,你希望他以后都躺在医院,第二个梦想也失去么?他是为你受伤,我觉得你如果这点都做不到,就太对不起他了!”
高云用训篮球队员的口才先是谆谆善诱,再是连哄带吓,葛薇的双腿抖得厉害。
红灯一个接一个,像是凌欢或者高云的说客一般,留下了漫长而漫长的口才展示机会。
整个人早已像烧熟的食物一般,周身都烤得发烫,葛薇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这种道德上的谴责。
脊梁后的汗水顺着t恤大滴大滴滴滑入腰间,腿也孜孜冒着汗。
葛薇终于承受不住那强大的压力,打断道:“别说了。“
失礼地挂掉电话,葛薇心里的小鹿依旧在狂奔。
绿灯亮时,葛薇终于做好了这个决定。
“司机师傅,不去xx路了,去雾凇路。“葛薇怯怯地道。
回到家,将自己的屋门反锁上,打开盛内衣的橱柜,一套黑色的内衣显眼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是一个月前自己离开北京的时候,唯一一个年龄相仿的同事送给她的。因为没有竞争关系,又是唯一的年轻人,两人竟成了好友,她送这个礼物的时候说:“穿给你的下一个爱人。”
脱掉身上的束缚,上身缓缓倾斜至45°,戴上胸衣,微微收紧着,双峰插入一只铅笔的弧度便立刻呈现。难怪许多年前,曾有人说像花瓣。就是那个说她美丽的线条像花瓣的男人,曾痛惜道:“葛薇,你的柏拉图是最自私的爱。为了坚守你的骄傲?为了驻扎你的尊严?那么,为什么不为了爱而付出?我曾经一度想和你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甚至五十年,但如果你只是这样,我和你无法维持完今年。”
葛薇犹豫了一下,抽去两条胸衣的吊带,一双瘦削的肩膀光xx裸着。
“可是,《围城》上写得明明白白的,男人所谓给我安慰,只不过是要满足他们的私欲,你只是在找借口!”葛薇记得,自己如是说。
那一年,葛薇二十岁,读大二。
之后,葛薇一直固守着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
——张爱玲的《金锁记》说,妻子还是旧式的好。《魂断蓝桥》里的玛拉让康纳将军想了一辈子,他们是没有结合的。读了无数遍《红楼梦》,便读出了宝玉和许多女子甚至男子的苟合,可是,他和黛玉却只是心证意证。
可是,阿来的《尘埃落定》却是用最原始最野性的草原狼嚎点燃了整个青藏高原的欲火。可是,《廊桥遗梦》里的男女爱了四天,他们的空气里爱欲旺盛到整个房间里涌动,离开了,却一生也忘不了,死后的骨灰都一同洒下。
葛薇的脑子混乱着。
将睫毛一丝丝刷过,z字的刷式,双睫便披上了一层长的羽翼。
“我爱你的灵魂,更爱你的。“沈从文的话在耳边回响。
樱花色腮红轻轻打在双颊。
从来都没有穿过的黑色小礼服,小洁送的。吊带,低胸。束腰。套在身上时,曲线毕现。
均匀地将唇彩涂染,穿上外套,葛薇挑了一条最宽大的围巾遮住了脖子和胸前,穿上高跟鞋,肉疼着打车出门,走进医院的走廊,站在病房的门口时,一如第一次不请自来般犹豫。想不到,半个月前两人还是陌生人,半个月之后竟熟悉到这种地步。葛薇细细回忆着两人的每次冰山撞刺猬,竟像电视剧上演的那般。
走廊上忽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凄厉,哭声的主人似是要把嗓子喊破似的。
葛薇打一个寒战,开门,门没有锁。
时间不过晚八点,凌欢尚且没有睡下,着淡紫色的睡衣斜卧着,正在翻一本厚厚的纯外文铜版纸时尚杂志,他白皙的脸微微肿着,却是瑕不掩瑜的英俊。
见有人进门,凌欢微微抬起头。
见护工不在,葛薇深呼吸一口,走回去将门反锁上。凌欢察觉到异样,将杂志放下,抬头望一眼葛薇:像面试那天一样精致的妆容,休闲外套,黑围巾将脖子裹得严严实实,内穿及膝的黑裙。黑袜。
“今天端午节么?”凌欢打量着葛薇包粽子一样严实的围巾,淡淡打趣着,四眸相撞时,敏锐的洞察力已让他感受到今晚将要发生什么。
神态自若着再次翻开杂志,苏菲玛索美性感的大眼睛和纯白的立领衬衣将铜版纸上的黑底子页面协调地美不胜收,红瓶、珠光。然而,那张法国最美的脸美则美矣,眼角上的黯淡让所有的男人触目惊心,眼前的那张脸却是年轻鲜活的。
“护工去哪里了?”葛薇没有理会凌欢的热讽,兀自问着,拖椅子在床边坐下。
“十点之后来。”凌欢淡淡回答。
葛薇便摘去围巾,凌欢再翻一页杂志,彩页上的奢侈品牌表画面上钻石耀眼,抬头更晃眼。可是,抬头,视线就收不回来了。
“好看么?”葛薇望着凌欢瞳孔愈浓重的漆黑眸子问。
凌欢问:“衣服还是胸?”
这一问,葛薇竟不知如何回答,赌气加羞涩,扬起围巾便要再裹成粽子。
凌欢一把捏着葛薇的手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