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给自己睡,但好似她也不敢真的惹毛他。
“我……正常交朋友而已。”许尽欢有些局促。
明明她没干什么事,可在封景的眼神下,她就是有些心虚。
封景危险的眯着眼睛,“只是朋友?”那表情好似说,你要敢说谎,本王就再也不理你了,你看着办。
许尽欢想笑又无奈,这男人何时这般小家子气了。
这男人,小心眼,小气,心眼多,还爱生气,可她怎么就怎么看怎么喜欢呢,许尽欢觉得自己可能中毒了,中了一种叫封景的毒。
这三年她本以为会淡忘他一些,没想到,想睡他的想法是日益增加。
尤其是这次看见他,就很想挑战一下,要不是他现在不适合光明正大的在京城里面,她真的会让老爹带兵围住摄政王府,然后逼迫他穿上嫁衣。
哎,这种占有欲她觉得都是三年前在悬崖底下,她吃着,干着急的后遗症。
封景那狐狸肯定是会些什么玄学,那么难受不让她睡,说吃不到她才会惦记着,果然她这一惦记就是三年。
“说话!”封景脸色更黑了。
许尽欢被这冷硬的声音吓了一跳,回神想起来,这人好像还等着她的回答呢。
“他只是朋友,知己,聊得来,你跟他们不一行”,许尽欢小声呐呐,却还是想逗逗他。
“哦?哪-里-不-一-样,你倒是说说看,要是说不清楚,本王就修书一封给侯爷,说本王三年在外风餐露
宿,又因为被你调戏过,所以不敢回京,现在心里备受折磨。”
“你……封景,你能不能要脸点,这三年你干什么了你自己最清楚,竟然还往我身上赖?”许尽欢真是佩服他的脸皮,这瞎话比她说的都溜。
“哼”封景冷哼一声:“那又怎样,谁叫侯爷更信我呢。”
“你……”许尽欢真是无语,这人回来根本就是为了气自己的吧。
“说不说,跟你在醉生楼里眉来眼去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封景问这话的时候,她明显感觉身旁的温度又降低了些。
许尽欢叹息一声,行吧,这人估计上辈子可能就是她的债主,不然这辈子怎么就能如此精准的拿捏住她。
“我跟莫清歌真是朋友,很纯洁的。”
“他对你也纯洁吗?”封景的话越加的冷飕飕。
许尽欢愣了一下:“应该是纯洁的吧。”
“应该??”
许尽欢立马知道这回答不对:“纯洁,他今日都写信跟我割袍断义了,还不够纯洁吗?”
“他跟你割袍断义你很失望?”
许尽欢刚要回答不敢失望,却突然意识到不对,凭什么他问自己就得老老实实回答。
转头笑眯眯的看着面前装的清冷稳重的狐狸:“摄政王问这么多,究竟是想问什么,莫不是吃醋了?”
“本王没有”,被拆穿封景有些别扭,咬死不承认。
许尽欢心里得意,呵,不承认??看小爷有的是办法比你承认。
“既然不是吃醋,那
纯不纯洁能怎么样,莫兄那脸蛋,我就没见过有几个男人比他长的好。”
“你还夸他长的好?”封景的眼神瞬间危险的眯起。
“不能夸吗?”许尽欢一脸天真。
“你再敢夸他一个试试”,封景眼睛已经冒火。
“噗!哈哈哈哈”许尽欢抱着肚子笑的好不欢乐。
封景也意识到,原来自己被这小混账摆了一道。
“我就说嘛,小爷我长的这么好,你不断袖,我穿个衣服就是女人,你怎么可能不喜欢小爷呢,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