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打开瓶塞好好尝尝,在想象到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后,不自觉就想流口水。但是下一刻,来自头皮的尖锐痛意阻止了他。
“啊——”霍里痛得大叫,只感觉眼前一花,就被奴隶拽了起来。他惊恐地张大嘴,想要掰开奴隶的手,但是失败了。那人就像提小鸡仔一样轻松将他拉到身前,用虎口卡住他喉咙的命脉。放在霍里脖子上的手收紧了,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是的,霍里想起来了,那天奴隶就是这样把手放在狼骑兵的脖子上,随意了结了他的生命。
“不——呜呜!”霍里还没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感知到了危险,于是像所有被猎手抓住的猎物一样奋起反击。结果也可以预料,猎手赢了——奴隶看穿了他的破绽,在他的拳头挥过来的时候向旁边躲开,然后击中霍里的肋下。力道不算重,起码和他对待敌人时比起来称得上是心慈手软,既不会让霍里受伤严重,又让他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在今天之前,霍里都不敢相信比狗还乖的奴隶居然攻击他了。他因此成了待宰的羔羊,两眼发黑地软倒在奴隶怀里,这还不算完,为了防止他继续乱动,奴隶顺便卸了他的手腕。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人彻底萎靡了,一直惊恐地盯着奴隶的动作,看他慢吞吞掰开干得发硬的面包。
“吃。”奴隶似乎在一瞬间说话了,但是霍里注意力涣散,没有听清。
那块干硬的面包塞到他嘴边,唇角被划得生疼,不过和手腕处钻心的痛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霍里又疼又怕,呜呜咽咽地抽泣两声,偏头想躲开,奈何敌不过奴隶的力气,刚转动一点脖子就被掰了回来。二人僵持没多久,霍里就先怂了。
奴隶像是一下子撕开了温顺的外皮,露出内里狠戾阴冷的一面。那团面包被他强行喂进霍里嘴里,霍里吃得抗拒极了,好像在吃什么毒药,还没咽下去就干呕连连,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淌。
他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生怕自己稍微有什么异动就会惹怒奴隶,倚着对方的胸口边吃边哭,惊厥的打嗝声死死憋在喉咙里,只一抖一抖地打着颤。
大半个面包混合着凉水下肚,他撑得厉害,可怜地哀求道:“不吃了,我真的吃不下了……”
奴隶没听他的,亲自摸了摸他的肚子,吓得霍里又是一阵瑟瑟发抖,才松开束缚他的手,顺便给他的手腕复了位。
被放开后,霍里立刻抱住酸痛的手腕,缩在离奴隶很远的角落默默流泪。奴隶的突然袭击击溃了他脆弱的心理防线,他不敢再叫嚣什么了,只想远离那个残忍的恶魔,不再受到别的伤害。
喂饱了霍里,奴隶就没管他了,自顾自的吃着剩下的食物,每一粒掉落的面包屑都用指腹拈起来,没有丝毫浪费。
吃完今天的食物,他开始整理包袱。他拾起地上的酒瓶打开,自己喝了一口,然后露出明显的厌恶之色,想不明白霍里为什么喜欢这种东西。但那瓶酒大有用处,他也一并放回包里。至于可怜的霍里,还两眼无神地盯着某处,对心爱的酒都没了反应,听到液体晃动的声音甚至应激地一哆嗦。
这之后,气氛便陷入了沉默,两人各自坐在远处,谁也不惊扰谁。他们安静太久,久到霍里就快放下吊着的心了,谁知这时候奴隶站起身,向他走了过来。
他在霍里面前蹲下,擦了擦他沾满水的脸,然后摸上他的肚子。虽然没有开口,但霍里看懂了他的意思:奴隶在问他吃饱了吗。
“嗯嗯——呜……”霍里拼命点头,忍不住发出哽咽,又害怕地憋住。
奴隶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马上霍里明白了这个笑容的含义——那只手紧接着从霍里的肚子上移了下去,在他的髋骨附近徘徊。
他不敢动,只能睁大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奴隶扯掉他的裤子,毫不怀疑如果这时候惹怒了对方,那人一定会再捏断他的腿。
很快他的下半身就变得光溜溜的了。这次没有霍里的激烈抵抗,奴隶的手指就像只餍足的猫咪,气定神闲地在霍里厚实的大腿上游走。结实的肌肉外有一层脂肪,摸上去手感极好,稍微用力就会陷进娇嫩的皮肤,捏出几道红痕。
霍里难受得要命,扭头又流下委屈的眼泪。早知道会是这个下场,他就待在金矿不出来了!
奴隶抓起霍里软绵绵的性器揉搓两下,可惜刚刚经历过心理创伤和疼痛的霍里没什么反应,仍旧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闭着眼靠墙装死。最要命的东西被人拿捏着,也不过嘴唇一抖,要不是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还时不时从紧闭的嘴中漏出一两声抽泣,说不定能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去。
但霍里是个蠢货,他那想法简单的脑子被疼痛和恐惧洗礼过一遍,就更不够用了。不知道怎么想的,他睁开一条缝偷偷看奴隶,透过泪湿的眼帘观察施暴者的脸色,被发现了又慌忙闭上,打定主意要无声地抵抗到底,简直愚蠢得可笑。
奴隶当然可以直接强奸他,冷眼看他面色惨白地趴在地上哭嚎。他似乎有那么几秒在考虑这件事,眯起眼睛扫过霍里,霍里闭着眼都觉得凉飕飕的,只能无助地往后缩了缩。
“你——你别碰我!”他强忍惧意呵斥道,嘴唇打着颤,额前的棕发萎靡不振地耷拉在脸上,哪还有出发前趾高气昂的样子?
奴隶的眉毛挑起一个讥讽的弧度,静静欣赏着霍里的恐惧,眼神尽是不屑:这张脸没有一点战士的痕迹,他是个令人不齿的懦夫。懦夫就应该摆正自己的态度,得到应有的惩罚。
他抬起霍里的屁股,刚才还在装死的人骤然睁大眼睛,后知后觉地产生了一丝危机感。霍里试图捂住自己的私处,但他的力气比不过奴隶,对方毫不费力地掰开他几乎快掐进肉里的手,又饱含威胁性地揉了揉他刚复原不久的手腕。他立刻怂了,不甘又屈辱地呜咽一声,向自己瞧不起的家伙缓缓张开大腿。
没有池水的润滑,奴隶长期劳作的手指很粗糙,甚至指尖纹路里还有细碎的砂砾,这些不老实的小颗粒随他的动作挤入臀缝,磨砺着娇嫩的穴肉,在逼仄湿润的腔壁内不断深入。
那感觉又痒又痛,霍里从没受过这样残酷的折磨,立刻哀叫道:“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
他已经放下尊严乞求奴隶了,奴隶却没有饶恕他的意思,反而将深入肉穴的两根手指撑得更开。
虽然霍里哭得惨,但屁股早被操得烂熟了,比他昏睡的时候还要柔软,在敏感点刺戳两下就淌出了蜜液,淫荡地邀请人操进去。
感觉里面足够湿润,奴隶便握着霍里的腰翻了个面。霍里的脖子一直蹭着墙面,也沾了许多土,汗湿的发尾贴在后颈,使他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奴隶卡着霍里的脖子,凑近他耳边,仿佛能嗅到几乎化为实质的恐惧。
感觉到尖利的牙齿刮过后颈,霍里就像等待被剥皮的小兽,不安地转动眼睛,惊恐万状地僵在那里。直到更坚硬的东西顶在屁股上,霍里的整张脸骤然失去血色:“不要、不要……”
他还是哭了出来,脸颊挤压在冰冷的墙上,心里痛苦不堪。可他再怎么抗拒,后穴还是被男人的性器填满了。那根灼热的巨物不顾霍里挣扎,狠狠贯穿到最深处,从未感受过的胀痛和自尊彻底扫地的难堪让他嚎啕大哭,哭声又因为身后的冲撞显得断断续续。
为了防止他咬到舌头或是哭得喘不过气,奴隶捂住了他的嘴,逼迫他咽下充满悔恨的哭泣。不过
“放过我吧……”霍里反复嘟囔着这一句话,眼神变得涣散。奴隶操得很用力,他的屁股又肿又痛,被那根东西碾过的地方却痒痒的,连他自己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后穴在讨好地流出淫液挽留性器。
霍里不敢相信耳边隐隐的水声是从身后遭到奸污的地方传出来的,更不能接受自己下意识迎合奴隶操弄的行为,因此最后黏糊糊地射出来,他也在绝望和羞愤中昏了过去。
怀中颤抖的身体忽然软得像滩泥,奴隶停下顶腰的动作,抬起霍里耷拉下去的脑袋。这个可怜虫的脸上沾满了眼泪,看起来有够窝囊的。
但还是这样更顺眼一点。奴隶满意地吻了吻霍里紧闭的眼睛,目光移到他平坦结实的腹部,再次深深埋入他体内。
当霍里再度醒来,已经躺在了奴隶怀里。奴隶抱起他沉重的身体放在篝火边,粗鲁的手指在此时变得无比轻柔,一下接一下地穿过他鬓角的发隙。霍里很困,他不想再继续思考什么了,仅仅有气无力地看了奴隶一眼,然后就倒头昏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霍里有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似乎是两个人在对话——声音并不喧闹,反倒有种奇异的柔和。霍里揉着眼坐起身,在他清醒的瞬间,周遭微弱的声音就消失了,一切仿佛梦境,而他们依然身处寂静的沙漠。
证实刚才只是幻想的是独自站在庇护所外的奴隶,他背对着霍里,抬头观望荒原上的星空,听见霍里爬起来的动静才转过身,冷漠地看过来。
温暖圣洁的光亮笼罩着他,他的瞳孔闪烁着垂悯的神色,但很快一切都消失了,就和霍里的上一个错觉一样。他又变回了那个沉默阴郁的奴隶。
“你……”霍里抱着胳膊,话音未落就打了个喷嚏。夜晚的荒漠太过寒冷,即使他的衣服完完整整地穿了回去,离开篝火的范围也抵御不住空气中的寒意。
奴隶走近他,霍里忌惮地后退一步,躲在房门后面,眼中满是警惕。“这么晚了,你为什么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