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松开手,如释重负的瘫倒在地。可还未等他自高潮余韵中回神,小腹那团炽热火焰,在短暂消停片刻后,又顺着股沟一路烧至后穴。惹得内里一阵抽搐,涌出汩汩蜜液。
痛苦的合眸掩面,股间粘腻的触感冲击着所剩无几的理智。体内愈演愈烈的空虚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羞耻最终败给了欲望。伴着眼底一闪而逝的不甘,修长手指已然触及隐秘之地。
“嘶……”
潺潺涌动的蜜液是最好的润滑,潮热湿润的甬道迫不及待吞下入侵的异物。冷落许久的部位被填得满满当当,令他不由泄出一丝餍足的叹息。
热情的内壁贪婪吸吮着插入的手指,倒是隐约唤醒青年迷蒙神志。不愿睁眼面对淫靡的自己,索性破罐破摔,任由欲望支配瘫软的身躯。
空出的左手摸索探入大敞衣襟,无师自通抚上鼓胀的胸肌,准确夹住挺立的茱萸。旋即一阵粗暴揉弄,伴着身下连绵不绝的戳刺,才射过没多久的前端,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但手指的长度终究够不到内里,况且还是自慰,多少有些不得劲儿。能暂缓空虚,却止不了痒,更无法助其纾解。
他需要更深的东西,最好还是自动的。
青年半眯眼眸,敷衍的搅弄着水光淋漓的穴口,有一搭没一搭的想入非非。
拔出的刹那带出数道绵密银丝,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一路下滑。于纳戒处停顿片刻,积出一汪水洼,幽幽渗了下去。
等等……纳戒?
青年眸光一颤,似是被蛊惑一般,缓缓抚上指环,摩挲着解开束缚。
一道金光闪过,下一秒,天妖傀伟岸身躯,居高临下出现在自己面前。
仰视面无表情的天妖傀,萧炎只觉体内那把勉强压下的邪火腾的一声窜了上来。所过之处,理智崩毁,羞耻不复。
自己或许真的疯了吧,这是萧炎脑中闪过的最后念头。
下一秒,青年一跃而起,环住傀儡脖颈。瞬间反客为主,将其扑倒在地。
平素凶戾非常的天妖傀,此刻却八风不动。忽略直挺挺戳在自己股间的巨物,倒真一副任由施为的温顺模样。
“嗤。”
青年一声低笑,面上泛着不正常潮红,眸中突兀迸发诡异光芒。缓缓拉近距离,于傀儡耳畔一字一顿。
“操、我。”
“呜!”
一个天旋地转被摁倒在地,粗暴撞入体内的硕大阳物逼出青年一声痛呼。但在蜜液的作用下,很快便消弭于顺滑的抽插中。
傀儡的动作大开大合,一如他平素执行任务那般雷厉风行。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沉默的践行着来自身下之人的每一条指令。
勃起的孽根坚硬如铁,于潮热甬道内来回顶撞。每一次的拔出挺入都卯足了劲儿,力道之大,让人无端生出被捅穿的错觉。躯体颤栗不已,直冲天灵盖的酸爽,激得青年头皮发麻。
疾风骤雨的攻势带来久旱逢甘霖的快感,疼痛与欢愉交织,如浪潮层层堆叠,托举着萧炎一步步攀上巅峰。
那一瞬的超脱,足以盖过一切礼义廉耻,天道伦常。
眼前倏然炸开一地烟火,坠入黑暗前的一刻,他清晰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失神仰望层层叠叠的帷帐,入眼是泼天艳红。随着身下重重顶弄,在视野中晃出烈烈火光。感官与视觉的双重刺激,烧得铮铮铁骨,都软成一汪春水。
滑腻蛇信顺着微启唇瓣,哧溜一声钻入,飞快缠上软舌。催情涎水渡入口中,牵出淫靡银丝。略显沙哑的呻吟,自齿间断断续续逸出。
吞下的蛇涎在腹内烧出一把火,令本就昏沉的神志又迷蒙了几分。冷不丁对上那双幽幽泛光的兽瞳,萧炎不禁有些恍惚。
好好一个洞房花烛,为何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
自中州赶回加玛帝国解决炎盟危机后,萧炎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被萧战喊到房间通知不日将为他跟彩鳞主持婚礼。
彩鳞这些年为炎盟和萧家付出颇多,对此萧炎一直深感愧疚。何况他们还有萧潇这个爱情结晶,于情于理,他都得给人一个交代。此次回来,萧炎本就打算请示家长。如今萧战主动提起,可谓正中下怀。
虽因二人皆为男子,婚礼并未昭告天下,但事后宴席排场却相当大。一番敬酒下来,萧炎彩鳞都喝得七荤八素。
见两人走路跌跌撞撞,萧战不免有些担心。留下萧鼎萧厉招呼来宾,自己一手搀一个,将二人送回房。
扭头出了房间,萧战本欲吩咐后厨煮醒酒汤。不料走到半路被眼尖的海波东截下,硬拉去碰杯。几盅美酒下肚,自己先被灌趴了,自然也顾不上房内二人。
自榻上晃悠悠爬起,萧炎挪到桌边倒茶。一杯下肚清醒不少,回身欲问彩鳞要不要也来一口醒醒酒。却见后者仍保持趴伏姿势,一动不动。
莫非真醉了?
放下杯盏,萧炎急忙上前查看情况。俯身凑近时冷不防被人一把揪住衣襟,狠狠掼进柔软床榻。充斥浓郁酒气的吻,透着将他吞吃入腹的急切,狂暴掠夺青年呼吸……
一吻既罢,萧炎已是气喘吁吁。下一秒,眼前白光一闪,一条七彩巨蟒,突兀现身床榻。长尾一卷,崩开单薄衣衫,将赤条条的青年牢牢缠住。
于震惊中尚未回神,腿间飞快插入两根灼热,烫得萧炎头皮一炸。
人兽那啥,未免太重口了。
他就算再没节操,也要有点下限吧……
“彩——唔!”
本想跟彩鳞商量换个形态,不料话还未说完,便被粗长蛇尾堵住嘴。
这一下捅得又深又急,插得萧炎几欲作呕,眼角沁出几滴晶莹泪花。喉口条件反射收缩,敏感内壁被细密蛇鳞搔刮得一阵发颤。酸胀痒麻的奇异之感,令青年当即软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