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身下痛得蜷成一团的少年,韩枫森然一笑,言语中透着掩不住的嫉妒怨恨:“当年我苦苦哀求都不肯传给我的焚诀,竟会给你这个双儿,难道他以为你会比我更好?”
“当年他若将焚诀传给我,我依然会对他礼敬有加。不过……谁让那老不死的眼瞎呢。论天赋论资质我哪点不如你,何以他就偏心至此!焚诀便也罢了,就连骨灵冷火都给了你,凭什么!”
愤恨到极致,其体内的海心焰都暴动不安,隐隐透着破体而出的冲天之势。
等等,这种感应是……
萧炎瞳孔骤缩,自痛楚中挣出几分清明。旋即一声冷笑,反唇相讥:“呵,弑师的畜生,也有资格说这话?”
韩枫平生最恨被讽心术不正品行不端,当下怒极反笑出言挑衅:“我自是不如师弟会曲意逢迎博人欢心,不过也是,谁让师弟天生媚骨腰肢柔软,自荐枕席胯下承欢。别说老师把持不住,就连师兄我也——”
话未说完变故陡生,下一秒,韩枫的叫嚣戛然而止。他惊恐发现,被残缺焚诀强行炼化的海心焰,竟不再受他控制。
不同于以往那种不完全吞噬导致的胸口发闷、急促咳嗽,异火挟雷霆万钧之势,咆哮着冲向禁锢它的纳灵。
只听咔嚓一声,纳灵分崩离析。海心焰没了束缚,在其体内疯狂流窜。所过之处,经脉骨骼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韩枫猛地呕出一大口鲜血,他的身体几乎在异火反噬的瞬间,就被破坏的一塌糊涂。
“你……做了……什么……”
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攥紧萧炎,韩枫不傻,问题定出在少年身上。
萧炎冷冷一笑:“你没机会知道了。”
少年轻弹响指,一字一顿定下他的死局:“海心焰,着!”
滔天蓝焰自韩枫体内喷涌而出,瞬间将其包裹吞噬。
烈焰焚身,神魂被灼的窒息,令韩枫痛到恍惚。
记忆的最后,少年面若冰霜,幽蓝火焰缭绕周身,久久不散……
冷脸拭去沾染的骨灰,萧炎抬手一招,如潮水般占满整间地牢的幽蓝火苗骤然一颤,旋即极速缩小,乖巧落回少年掌心。
望着掌心跃动的火苗,萧炎神色略显复杂。他的帝境灵魂虽因实力原因暂被封印,却与异火意外契合。但若非韩枫强行插入与他紧密相连,他也无法趁其心神不稳对异火压制减弱之际,近距离操控海心焰反水。
从某种意义上说,韩枫落到今日这般下场,也算咎由自取。
“当真是……恶心至极。”
以能量凝出一袭玄袍,萧炎一声嗤笑。踢开脚边崩裂的锁链,缓缓踱出囚禁他整整一夜的牢笼。
身后是冲天而起的森蓝火焰,映亮黑角域半壁天空。
太阳,升起来了。
底线是用来打破的。
——题记
尚未一抒晋级的快意,来势汹汹的情潮与疯狂叫嚣的空虚,便如决堤之水席卷而至,当即令萧炎软了手脚。
欲望犹如燎原之火,一瞬便燃及全身上下。萧炎只觉眼前一花,再回神时,已跪坐于地。
虎牙入唇,齿间渗出丝丝红痕,勉强为自己挣出些许清明。心知自枫城后再无情事的身体,于两年禁欲间已到极限。一旦失控,非发泄不可破。
“无论如何,先出去再说……”
青年双颊似火,喃喃低语。目光扫视,无意瞥见静默许久的天妖傀。后者精壮的身躯,如铁塔般屹立不倒。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泛着金属光泽,无声昭示着力量美。
喉结滚动,眼底悄然攀上几丝不自知的痴迷。
如若……倒也……
下一秒似是反应过来,身体陡然一僵。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自己怎会有这般想法!
无端生出的惶恐令青年不敢再看,胡乱将其收入纳戒。旋即强打精神,压下躁动气血,撑起酥软身躯,踉跄向外奔去……
眼见距出口越来越近,萧炎神色稍舒。聚气于掌,正欲一击破封,不料气血涌动,冲击神志。本就苦苦压抑的情潮,裹挟滔天欲火卷土重来。能量散于掌心,人也栽了下去。
“唔呃……”
青年将自己蜷成一团,丝丝呻吟自齿间泄出。双腿难耐的蹭在一处,搅得下摆愈发凌乱。然而此举无疑隔靴搔痒,非但平息不了体内躁动,反而令其愈演愈烈。
萧炎只觉自己被熊熊火焰包围,由内到外被烧个通透。沸腾血液盖过所有喧嚣,意识在昏沉边缘摇摇欲坠,直到一阵突兀抽痛在四肢百骸蔓延。
强撑着探入一丝灵魂力,体内情况被悉数反馈至脑海。只见全身经脉在血液的疯狂冲击下颤抖不已,处处都透着不堪重负的呻吟。
糟了……
这已不是单纯忍耐便能熬过的情潮,而是压抑下不得解脱的反噬。
此火不泄,轻则经脉受损,境界倒退;重则伤及根本,再难寸进。
他还有恩师要救,还有家族要护。若真因此落得实力停滞不前,那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颤抖着褪下亵裤,没了遮掩的玉茎迫不及待跳出,抖落清液数滴。套弄的动作带着七分焦躁和三分自暴自弃,手法肉眼可见的生涩。在粗暴抚慰下,伴着一声猛然拔高的呻吟,敏感分身颤巍巍吐出积攒许久的白浊。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