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云眠无所谓的说道:“放心吧,我能自保。”
谢辞罪把他放下,跟随声音去救人。
牢房深处,刑架之上绑着一个被麻袋套头的男人,他脖子处勒着一根麻绳,身后人还在使劲。
只是那绳子却怎么也勒不动了,刁大人一把推开那个官差,“废物,我来。”
咻的一声一把长刀飞入,几乎没用多久就将官差和刁大人都打晕了。
溪云眠这会也慢慢悠悠的扶墙进来,看他摸半天也找不到绳索的位置,叹气道:“往左走两步抬手。”
她上前解开被绑人脖子上的绳子,将麻袋拿了下来,这人和谢临仙长得有几分相似,看来应该是景王没错了。
“你们谢家的王爷混的都惨。”
溪云眠感慨一声,始终像是没了气的景王这才缓缓吐了两口气,他费力的抬头,却只看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姑娘和戴着面具的男人。
“你们是谁?”景王声音粗哑,像是伤到了嗓子。
溪云眠示意他先别说话,而后说道:“他是你侄子谢辞罪,我暂时算是你侄媳妇,我们二人奉命接你出宗人府,你被平反了。”
景王难以置信,新帝不是要处死他吗?怎么会这样?
“我知道你疑问比较多,先别说话,你说了我也听不懂,跟我们回靖昭王府,我给你治治。”
虽说皇帝已经下旨释放景王,但后续怎么办他也没交代啊,只能先把人带回王府了。
景王茫然的跟着,看向一直戴着面具的谢辞罪,眼中是疑惑和不解,“小辞?你,咳咳咳——”
毕竟是差点被勒死的人,嗓子不可能短时间恢复。
溪云眠无奈的扯扯嘴,怕他让嗓子的伤恶化,索性掏出一张符纸贴在了他的人中,直接封嘴禁言。
“时柯,你进宫一趟,就说宗人府刁大人假传圣旨,拖延我和王爷的行动,打算秘密处死景王,被我二人撞破,景王我们先带回王府了,让陛下他自己看着处理吧。”
溪云眠真觉得皇室有点弱,皇室宗亲好像什么廉价的东西,是个人都能欺辱。
时柯将马车的缰绳交给时岚,溪云眠也不想跟他们两个人一起坐马车,打算和时岚坐在外面。
“王妃,这——”
时岚觉得不合礼数,溪云眠一掀马车的帘子,“那你也进去,刚好让香绮坐上来。”
“额,让香绮姑娘坐上来吧,只是王妃你会驾马车吗?”时岚为难,但实在不方便和王妃共驾马车,他便跳了下去打算跟车走回去。
溪云眠听他执意,等着香绮坐稳之后立刻扬鞭。
“赶个马车而已,能有多难?”
别说是一个王妃驾马车,便是寻常女子如此招摇过市都要引来不少好奇的目光。
香绮被看的不好意思,拼命的低头。
溪云眠挑眉,“躲什么?你长那么好看,他们愿意看就看呗。”
“王妃,身为女子不好太抛头露面的。”香绮小声劝着。
溪云眠不屑的哼一声,“京城的规矩就是多。”
她往后一仰,从马车里抽出帷帽交给香绮,“不舒服就戴上。”
“那王妃你呢?”香绮握着帷帽,王妃要怎么办?
溪云眠无所谓的开口,“我天生丽质,愿意看就多看两眼,他们不亏我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