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予比他年长几岁,却算是他的师弟,甚至说他有不少道法还都是她教的呢。
难不成是他杀了她?可是为什么啊。
自己待他不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他。
就在溪云眠出神的时候,包间的门忽然被打开。
“五小姐,老爷夫人请你回府。”溪家的管家看着她没有一点尊重,语气都像是命令。
娄晖第一个不高兴,皱眉道:“好大胆的奴才,明知王妃在此还敢擅自闯入?”
“五小姐,你成亲多日却不曾回门,这不合规矩啊。”管家没把娄晖放在眼里,觉得这人不过是仗着王府的势力狐假虎威,可王府能有什么势力?
还不是谢辞罪回光返照,王府的人这才有几天好日子?
“娄晖,你回王府吧。”溪云眠起身,她现在不太想回王府,看见谢辞罪整日阴着一张脸就觉得烦,“对了,拿些银子给过路的行人和商铺,便说是靖昭王府见怪风起乱,权当是替朝廷的补偿。”
她现在既然用的溪云眠的身份,少不得要伪装一下,也不好叫人一眼就看出来端倪。
“王妃,奴才陪你回去吧。”娄晖有些不放心,瞧溪家下人的态度,就知道溪家对王妃是什么态度。
溪云眠摆摆手,“无妨,到底是我娘家,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最重要的是,她此刻需要溪家来帮她打掩护。
秦慕予跟她在山上生活将近十年,彼此最是了解,她有什么小动作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虽然不相信他会是害自己的人,但总要先防着点,万一是呢?
娄晖满是不安的看着她离开,思索片刻做好王妃交代的事后便匆匆回了王府。
溪云眠则是回到溪家,溪大人和夫人都在正堂,旁边还跪着个女人。
“孽女,还不跟你小娘一起跪下?”溪大人看到她便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溪云眠走进去,“跪什么?”
“不过是嫁到靖昭王府,你竟敢摆架子?还让大长公主给你磕头,你是嫌我们家在京中住腻了吗?”溪大人愤怒不已,这两日上早朝,朝中全是参他的。
说他教女无方,当街羞辱皇室。
“那是她自愿的,又不是我逼得。”溪云眠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坐。
夫人见此更是生气,道:“你小娘还在跪着,长辈也没叫你坐,你竟敢坐?如此目无尊长,到底是谁给你的底气?”
“需要我提醒你们,我现在是正儿八经的王妃,官衔二品比你们加起来都高,不跪就不跪了,有什么好说的?”
溪云眠淡淡的托着脸,王妃的身份还是很好用的,不然她也不会留在王府了。
溪大人被气的头晕,跪在地上的小娘连忙磕头道:“老爷,这,这可不是我教的啊。”
“废话少说,你现在就跟我去侯府,去给大长公主赔罪,你怎么让她磕到王府的,你今日便也磕着过去!”溪大人话落便喊来了家中的小厮,瞧着架势是绑也要绑她前去。
溪云眠不动如山,淡淡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谁不要命了,胆敢对我这个王妃动手动脚。”
“你就是当了皇后,也还是溪家的女儿,自古父命不可违,有什么动不得的?给我抓起来!”
溪大人站起身,厉声的下命令。
溪云眠冷笑了一声,幸好她休息的时候做了几道雷符。
她倒要看看,今日谁带得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