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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杳好奇的点进了那条热搜，里面是有车站粉丝抓拍的照片。
照片里，宋祈绥一身轻便的着装，戴着一顶帽子，口罩遮住半张脸，身边跟着的是助理方弦，画面中他正朝着进站口跑。
程烟凑近看了一眼。
忍不住摇头：“因为你？”
是问句但更像是肯定句。
余杳：“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有事吧。”
“你如果收起你比ak还难压的嘴角，我或许会相信你说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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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出了这件事，网上褒贬不一，不少黑粉借着这次机会在网上无脑黑，而那波被《零经费》圈粉的力挺余杳。
【这么多年也是让我看见九漏鱼了，咱余姐罪不至此。】
【平时大家在网上也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哥们你当真了，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还好咱余姐不受这窝囊气，我看余姐骂人也是收着了，要不是看着人太多，估计余姐能怒骂三千字。】
【楼上，低估余姐实力了……】
【余杳现在居然也能有粉丝了，合着你们都是看脸的对吧，都忘记余杳以前是怎么样的人了吗？】
网友的攻击力极强，一条诋毁评论，底下有一堆人反驳。
有的营销号恶意剪辑，恶意编排，余杳也没让着他们，直接反手一个举报，完事之后评论一句。
余杳：【宝贝，别光顾着看粉丝涨了没，记得接收律师函。】
那身被撒上鸡蛋液的衣服是不能要了，洗了好几遍也除不去那衣服上面臭鸡蛋的恶臭味。
气得余杳反复观看当时的视频，一帧一帧将画面上扔东西的人像截图。
保存。
做成表情包。
见到宋祈绥已经是晚上了，余杳打开门，宋祈绥身上依旧是当时网上照片上的那身衣服，他喘着气。
单手撑着门框，平复呼吸。
“余杳，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宋祈绥表情严肃的打量着她，生怕忽略了哪里的伤口，看到那条视频的时候他生怕出事，没想太多，当场订了返程的票。
余杳盯着他，也不说话。
这把宋祈绥吓到了，生怕因为今天的事情会影响到她。
他抬手触碰到余杳额头上有些发青的地方，嗓音里难掩心疼：“疼吗？”
余杳没有躲，直直的握上他的手，上前一步，刚吹干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她弯起眼眸，唇角抑制不住上扬。
“七岁，你喜欢我。”
一句陈述。
在宋祈绥略带困惑的目光注视下，她忽的歪头笑了一下，踮脚在他侧脸亲了一下。
一触即逝。
“好巧，我也是。”
她刚打算后退，腰肢上哼上来一只手，宋祈绥眼底，眉梢间都透露着愉悦。
余杳因为他的动作怔住。
耳畔传来男人清晰的嗓音：“杳杳，你这是趁人不备，偷袭。”
余杳低头看了眼横在她腰上的手，无言了片刻，起初她的确是想亲完就跑的，没成想宋祈绥反应太快。
“余杳，我喜欢你。”
余杳抬头，笑着想要说些什么，“你……唔。”
话被堵在嘴边，亲吻落在她的唇上，很简单不掺杂其他欲念的一个吻。
宋祈绥伏在她颈侧：“女朋友。”
“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