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大楼。
余杳刚参加完公司安排的活动，一个颁奖活动，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倒是季恩悦领了奖，水分很大。
一结束，余杳头也不回拉着程烟离开现场。
程烟：“走这么急，你记着去约会吗？”
余杳眼神示意：“程姐，你没看见季恩悦那挑衅的眼神吗，和脑子不好的人聊天我膈应得慌。”
季恩悦有意针对余杳，无非是余杳是公司唯一有可能影响她地位的人。
程烟明白余杳的话，没再追问，带着她往外走。
今天颁奖来了不少流量明星，外面更是挤满了粉丝，中间让出来一条道。
余杳大大方方走过去，程烟护在她身边。
砰的一声。
一颗鸡蛋砸在余杳肩上，破碎的蛋壳和鸡蛋液顺着肩膀流下，余杳没反应过来，侧目看着自已肩上的东西。
程烟也被这突然的行为吓到。
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她护在余杳面前，努力去找寻鸡蛋来源的方向。
下一秒。
更多的鸡蛋菜叶往余杳身上扔，太多太多，已经分不清是从哪边来的了。
甚至有人扔的是臭鸡蛋。
余杳差点呕出来。
人群有人好喊。
“恶毒女人，滚出娱乐圈。”
“要不是因为你，我的女主就不会过的那么苦了，你能不能去死啊。”
“怎么会有你这么坏的人啊！”
声音很杂，可余杳听出来了，大概是在说她剧里面的角色。
安保在第一时间上前维持秩序，余杳推了推挡在面前的程烟，示意她不需要这么护着自已。
程烟沉默了几秒，往旁边挪了两步。
“刚才谁扔的我？”余杳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液体，目光扫视闹哄哄的现场，“怎么，敢做不敢承认？”
“看点电视剧还真给自已看得忘记自已是人了吗？人小学生都知道电视剧是假的，你不知道。”
“这会儿声张正义了，可乐涨价一块钱就老实了。”
身上的味道太重，余杳再多呼吸几口仿佛就要窒息，程烟见状，拉住她的手快步离开了人群。
以免这位选手再说些什么上不了台面的话。
车上。
程烟抽出纸巾帮着擦干净余杳身上的东西，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她也是没想到这个年头还会有人将电视剧代入真人的。
“你可别憋着，要是觉得委屈，程姐的怀里给你靠。”
余杳一边擦拭身上的液体，闻言动作停了两秒钟，手掌收紧，她将纸巾捏成一团。
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不像是开玩笑。
她说：“要不是人太多害怕扔不准，我真想冲进厕所抓把史扔他们身上。”
要是坦然吃亏，那就有吃不完的亏。
程烟噎然：“……”
光是说说，就感觉有味道了。
余杳很清楚这些人并不是因为电视剧，而是奔着她来的，角色只是一个噱头。
“做这一行是这样的，”程烟除了无奈，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余杳，尽管她看上去并不需要安慰。
身上的东西处理得差不多，依旧有那股黏腻的感觉，余杳打开手机就看见了这条热搜，来来回回时间不到半小时，热搜直接挂了两三个。
紧跟在这两个热搜词条后面的一条是关于宋祈绥的。
＃余杳反派角色被骂
＃余杳参加活动被砸鸡蛋无人阻止
＃宋祈绥刚出车站又进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