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挺年轻，没谈男朋友吧？”他语重心长，仿佛真把自已当回事了。
“不如跟着我，还能学到不少东西，在这个圈子里资源很重要，你这样是很难火起来的。”
啪啪啪——
房间里响起了掌声，是余杳鼓的。
她双手环抱着，“剧本我看了，三观难以描述，剧情也是一塌糊涂，就这种东西拍出来火不了。”
程烟愣住，三步并作两步上前。
“汪导，她年纪小，不太懂规矩。”作为打工人，实在是知道资本的可怕。
余杳避开了程烟准备拉她的手。
“程姐，你让我说完，我忍不了一点，”余杳目光上下扫了扫，“我看您也一把年纪了，怎么说话还小小年纪的。”
“我是想不开吗，找不到男朋友所以来找老头？跟着你学到东西？也对，这种潜规则怎么不算是真东西呢。”
得到这个导演信息的第一刻，她就上网查询了他的所有信息，了解了个大概。
一个喜欢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利用资源来吸引不少小姑娘的老男人。
口碑可谓是差到无法言说的程度。
房间里除了余杳数落的声音，安静得不像话。
程烟更是汗流浃背了。
汪导也不是第一次潜规则了，但头一次被这样怼，他垮下脸，冷冷的笑了两声。
“我给你一个可以抄近道的机会，你不珍惜，我就把话说在这里了，你火不了。”
余杳：“哦。”
“圈子里多的是潜规则，你不要以为年轻气盛就能混出头，就你那演技，不可能的。”
余杳点头：“哦。”
“你们现在这种算什么，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哦。”
“他妈的你再说一句哦，我让你离不开这个房间。”汪导说话的时候，脸颊肥肉都在抖动。
“嗯。”
汪导猛地站起，啤酒肚抖了三抖，“你们愣着干什么，白给你们工资的吗？”
动静不小，身后的人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
两头为难。
程烟看情形不对，一跨步挡在余杳身前。
“想动手啊——”
余杳不急不忙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着正在录音中。
还好她留了一手。
汪导顿时就慌了，刚才那些话如果传出去一切都完了。
他眼神示意身后的人，得到安排，身后的人朝着余杳走来，气势汹汹。
余杳丝毫不畏惧，退后半步：“哎哟喂，导演你可真刑啊，我算算，你们这样，得炖多少年……”
闻言，两人不敢动了，扭头看向汪导。
余杳挑了挑眉，拉着程烟大摇大摆的打开房门。
“汪导，忘记说了，资源这种东西我不想要，我的邻居导演可比你强多了。”
余杳抬起下颌，竖起中指。
“人渣，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