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阳某高级会所。
“我的女明星啊，你就穿成这样过来？”程烟看着她穿得这一身打扮，差点没撅过去。
余杳低头打量了一番自已的穿搭，一件格子衬衫，休闲裤，洞洞鞋，出门前搭配了好久的穿搭。
余杳踢了踢鞋子：“要不是怕那导演介意，我都想要穿我新买的拖鞋，可舒服了。”
程烟捂住脸，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身进了车里，从里面拿出一个袋子：“公司提供的，去厕所换上吧，这种场合穿这样不太合适。”
余杳接过，一只手伸进去捻起看了看：“裙子？”
“来得急，公司准备的，我没来得及看，你先去换上，快到了。”
“哦。”
在厕所里，余杳彻底见识了这条裙子的原貌，特别高的开叉，上身也十分暴露，很难猜不出公司老板心里想的什么。
余杳嘴唇一勾，从带来的包里面掏出来一条黑色长打底裤，几乎快要到达膝盖的位置。
换上长裙，她又将格子外套穿在身上。
“程姐，那位导演到哪了？”
程烟闻声抬眸，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宝贝啊，你这是什么打扮，穿裙子里面不用穿黑色秋裤的，还有你这格子衬衫能不能扔掉？”
余杳看了看，“这不是秋裤，这是我的打底裤。”
说着，她又忍不住蛐蛐着条裙子和公司的作为。
“知道的人说这是一条长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趣唔唔……”
程烟一个大跨步上前捂住余杳的嘴，生怕她嘴里吐出来什么不堪入目的话语。
有接待服务员领着她们去了预订的包间，里面风格像是KTV一般，灯光也晃眼极了。
桌上摆放着几瓶好酒。
余杳大剌剌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
程烟看了眼时间，拍了拍余杳：“别瘫着了，导演已经在楼下了。”
余杳整理了一下裙子上的褶皱，嘴里念念有词：“赔不起，赔不起。”
房门被从外面打开，为首一身黑西装的就是今天需要谈合作的导演，身后的几人约莫是导演带来的助理。
余杳从他进门那一刻，目光将他上下扫描。
目测五十好几的年纪。
是个地中海，头顶是假发，明显和周围的发质不一样。
啤酒肚比人家七八个月的肚子还要大。
导演一眼就看见了余杳，奇特的穿搭让他笑容敛去，但在看见那张脸，笑容又挂在脸上。
他坐在两人的对面，眼神不住往余杳身上瞟，甚至后来视线直勾勾落在在余杳身上。
程烟眉毛蹙起，好几秒才伸手上前：“汪导你好，很高兴能有机会和您见上面。”
汪导伸手握上，点点头。
“我看过你演的角色，演技上还差点劲，但是我也很希望所有演员都可以得到提升的机会，”汪导说得认真：“所以这次的主演也是给你一个练习的机会。”
同行的人给两面前的酒杯满上，分别递给两人。
喝酒是应酬在平常不过的事情。
即便这样，程烟看着还是眉头一皱。
余杳一饮而尽，“汪导，我觉得我是胜任不了这个角色。”
闻言，汪导笑了两声。
“想必剧本你也看过了，这部剧很有可能大爆，是你出人头地的机会。”
“当然，像我们这样的大制作一般不会请咖位太小的，但是一切都有转机，”汪导笑容猥琐，切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