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荣景笙大口喘息着说。“我……现在就要……”
荣启元奋力摇头,用最后一口气说:“你……会后悔的……”
荣景笙的手指终于撤了出去。
“你会很舒服的……”
瞬间的空虚之后,滚烫的硬物贯穿了他的身体。
“唔——”
准备工作到底是太仓促了。撕裂的感觉瞬间蔓延到全身。神经仿佛被寸寸剪短,剧烈的疼痛爆炸开来。荣启元几乎晕厥过去。被牙齿紧咬的唇角渗出血来。
荣景笙愣愣地停住了。他似乎也没有料到荣启元竟然会那样痛苦。
荣启元剧烈地颤抖着,汗水从颤动的肌肤上滑落,划出一条条亮晶晶的水痕。
“爸爸……”他俯身吻上去,大颗大颗的汗水滴滴答答地落在荣启元胸前。“爸爸……爸爸……”轻轻的呼唤伴着沉重的喘息响在耳边,像羽毛扫过似的,痒痒的。
顿了许久,最初的疼痛渐渐地缓了过去。荣启元喃喃地哀求:“出去……快……”
荣景笙抹一把他额上的汗:“出去了还是要在进去的……”
他说着缓缓的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用力,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入。荣启元简直以为那东西直接撞在他的心脏上。每一下,都疼得要了他半条老命。
来自下身的折磨仿佛无穷无尽。像是很顿的刀,又像是很锋利的锯子,在来回割着他脆弱的内壁。伴随着疼痛的感觉而来的是被羞辱的愤怒。荣启元把尊严和体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现在他却被别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更难堪的是这个人一直在叫他“爸爸”。
虽然他已经相信了,荣景笙和他其实没有关系。
他开始后悔自己提出的那个建议。
我们还是像以前一眼,做一对父子。我是爸爸,你是儿子。
听着荣景笙急促的呼喊的声音,他知道这永远都不可能了。
他们的关系,从荣景笙在他的水里下药的那一刻开始,注定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论他是如何地痛恨那种被进入的感觉,后穴还是慢慢地适应了荣景笙猛烈的动作。被进入的过程仿佛持续了一万年那么长。
到了最后,他甚至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因为憋得太辛苦,嗓子已经被逼得沙哑不堪。
就在他几乎晕厥过去的那一刹那,荣景笙在最深处狠狠一撞。他明显地感觉到有热液注入了自己的身体内。时间在那一刻停止了。他用力抬起头,又砸在已经被汗湿的枕上。
迷糊中,听到荣景笙说:“爸爸……我答应你……我们,以后,还是父子……这件事……我永远不会说出去……”
跟着又是一阵暴烈的热吻。
荣启元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荣启元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荣景笙也不知道给他吃了什么药,药效过了大半天了还没过去。明明已经醒了,却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身上没有一处不疼。下身火辣辣的一片,仿佛有无数根被烧得发红的针在扎。
昨天夜里的情形随之涌了上来。他清楚地记得荣景笙说过的每一句话,和……做过的每一件事。他甚至还记得荣景笙终于结束之后,用一条热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他的身体。他就是在那时候渐渐沉睡过去的。
他多希望这其实是一场噩梦。可是身上残留的痛楚告诉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张出生证明。荣景笙的侵犯。他只觉得那是赤裸裸的侮辱。他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自己。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现在就一枪自杀。
虽然闭得上眼睛,但他却闭不上耳朵。他听得到房间里有人在走动。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荣景笙。那声音在床边徘徊。荣景笙似乎在踌躇着什么。片刻之后,他听到荣景笙小心翼翼地问:“爸爸?醒了吗?”
他还在生气,不吭声也不动。荣景笙等了一小会儿,再次呼唤:“爸爸?爸爸?”荣启元铁了心不想看到他,把脸侧到另外一边。荣景笙有些着急,“爸爸,我跟阿利利说你病了,他们坚持要让医生进来……”
荣启元猛然睁眼,回头。
“什么?”
荣景笙顿时眉开眼笑。
“爸爸。”荣景笙凑过来小声说,笑得很像个大孝子。
荣启元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我儿子!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荣景笙捏一把他的脸颊:“爸爸,说过的话不能反悔的……你昨天还说,我们还和以前一样,还是一家人,我答应你,在所有人面前我都会做个乖儿子——”
说着凑上去亲了一口。
“滚!”
荣启元睡了一觉,吼出来的声音也大了些。然而他做不出任何的动作把荣景笙赶走。他只能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愤怒:“你等着,我现在还是总统,我——我会把你——”
荣景笙就伏在他枕边,凑近他的耳朵说:“爸爸,我昨晚,拍了好多照片呢。”
荣启元从头顶凉到了脚底。
“我会好好地保存这些底片,不会让任何人看到的……不过如果你执意要赶我走,也许我情急之下,就会改变主意了。”
荣启元气得无以复加。他昨晚头一回见识了荣景笙的无耻,但是他没想到荣景笙竟然会无耻到这种程度。
用照片要挟他?那是把他当成什么了?
“你……无耻……”
挣扎半天,也只能吐出来这样几个字。
荣景笙趴在枕边,装出一副无比老实的样子:“爸爸,我不是说过么,我想要的东西,不管是偷是抢我都要得到手,我不会在乎手段是不是对的,我只看最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