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人激动的打断她的话。
却也是郑重江琯清的下怀。
“哦!原来薛夫人不是不认识我的啊!”
江琯清抱臂呵呵。
说了那么多的前缀,无非就是要麻痹薛夫人的脑子罢了。
既然她承认,自己就是江苏觅的姐姐,那又有什么理由阻止她进去见妹妹呢?
薛夫人这才明白自己居然上了一个小姑娘的当,气得老脸都在抖三抖。
然而她不想让援军赶到,自然也就不会随便让江琯清进门。
她又向着必经之路的垂花门挪了挪,完全不许江琯清踏进去一步,那是三角眼一转就计上心来,八字嘴一撇便没好话。
“你这种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女人,我当然不想认识你了!你自己是个什么人品,你自己心里不清楚。我家儿媳妇可是个好的,那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跟你一母双胎。”
“像你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被浸猪笼,我真不知道皇帝为何会赦免你这样的贱人。反正我们侯府可是个清白之地,绝对不允许你这样道德败坏的女人进去。你要是聪明就自己出去,否则我命下人把你赶出去,到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脸在京城里待下去!”
开口就是满嘴喷粪。
江琯清的确是没想到,原来自己的身份,居然还影响到探望妹妹。
可是如今江苏觅躺在薛府生死未卜,她说什么都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至于为何不去江家报信,那是因为江家满门的迂腐,只怕等他们和薛家人墨迹清楚。
江苏觅早就一命归西了。
她们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就像江苏觅当初毫不犹豫地救她一样,她不可能对江苏觅见死不救的。
所托非人
“我名声不好?薛夫人,你可要知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道理。我如今是博学馆的从六品学官,陛下钦点的本朝唯一女官。你可知道污蔑朝廷命官是何等罪名?”
“我淫乱不守妇道?你亲眼看到了?按照本朝的律例,污蔑女子名节相当于谋杀!按律最少也要判你进大牢里吃上几十年的牢饭!这么大一个侯府,薛夫人是活不起了吗?”
江琯清抱臂冷哼一声,那是寸步不让的怼回去。
从前她将名节当做命一样保护。
但是如今,她已经被叶寒峥练就出一张城墙厚的脸。
只要确保自己不吃亏,能将需要办的事情办妥,那么别说什么都无所谓。
她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名声了。
薛夫人被她说得老脸都白了。
她一个外面的路人,除了听说江琯清不守妇道,成为整个京城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之外,哪里来的什么证据啊?
她本以为自己说得这般难听,正常哪个女子不该抱头哭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