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叶寒峥这样偏执强大的男人,都不由得呼吸一滞。
心底密密匝匝的疼痛很复杂,却也无比的真实。
紧接着叶寒峥便愤怒起来,盯着身下小女人的眼神也变得狠辣起来。
“你现在可真是什么都敢说。”
“那你可就错了。我不仅敢说,我更敢做。”
小女人得意的浅笑,为了证明自己说到做到。
本就勾着他腰肢的双腿借力,当真就做给他看了。
然而江琯清原本以为的,叶寒峥绝对会跟自己翻脸的情况,并没有真的发生。
明明叶寒峥被她气得额角青筋直蹦,明明他怒不可遏恨不得掐死她才后快。
可是转眼之间,男人却将全部坏情绪都收起来了。
他们好不容易受得云开见月明,她一句你离开叶煦辰了。
而他身上的罪名确凿,不会因为江琯清的两句威胁就消失的。
他的未来在哪一天,谁都不可能确定。
或许这短暂厮守的日子,就是他此生为数不多的日子了。
他又何必跟她闹脾气,浪费这美好惬意的时光呢!
“胆大妄为又口是心非的小女人!”
桀骜男人哼笑一声,矜贵的气场全开,折腾人的动作也就越发的凶猛。
江琯清立刻被融化成一滩春水,只有用力夹住男人的楚腰才能保证自己不被这汹涌之力冲到床下。
夜色无边,绚烂不过刚刚开始而已。
……
“你来了!”
三天以后,江琯清见到找上门的段月英。
此时她一身光鲜亮丽至极的晚霞色蝶戏水仙裙,整套红宝石头面华丽又精致。
当真是人比花娇,美艳绝伦。
相对比之下,段月英却枯瘦不堪,满脸的伤疤堪比毁容。
曾经形成鲜明对比的两个人,在这一刻完全倒换过来。
说不清的讽刺和荒唐。
“还想做交易吗?”
段月英看着她的新生震惊半天,连落座都忘了。
“你就这么急着成为曾经的我吗?”
江琯清深深看了她一眼,语气难掩调笑。
“曾经的你?当然不会。你嫁进叶家的时候,忠烈将军根本不在。他回来了,你心里又装了不该装的人。你和他就从未在一起过,又怎么能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果然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其实江琯清可以在这时选择,将叶煦辰和秦宝珠的事情告诉段月英。
但是凭什么呢?
她们已然不再是朋友,甚至已经站在对立的两边。
既然段月英非要自讨苦吃,那她又何道理说令她讨厌的话,却又得不到一点好处呢?
“谈谈条件吧。”
江琯清淡然地收回视线,只等着筹码够不够吸引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