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正意义上,他第一次摸她。
还说着这样似是而非的承诺,到底代表什么呢?
她想不出来,也没有时间去想了。
叶寒峥转过头就扯着马缰加快脚步,围着跑马场一点点在加速,没一会儿连轻功都用上了。
山风吹拂过她的鬓角碎发飞扬,是自由的狂野,更是天地苍茫的辽阔。
她想,自己是爱上骑马的滋味了。
可就在她心猿意马的时候,突然听到他说:
“嫂嫂,我要松手了。”
江琯清的笑容瞬间凝固,从善如流的哄道:
“好叔叔,我害怕。你别松,再陪我一会儿。”
叶寒峥就当真继续带着她向前。
期间马儿被江琯清抓痛了,炸毛还踢了叶寒峥一下。
他虽是灵活躲开,可膝盖也结实地挨到了。
“你没事吧?”
“没事儿,继续。”
他完全不在乎,继续牵马向前跑。
一圈之后,他又说:
“嫂嫂,我要松了啊!”
她就再哄:
“别松,别松。你再陪我一会儿,我还没玩够呢!”
桀骜的男人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该是有多害怕?
才敢这么说话!
“好。我不松,等你玩够了。多长时间,都给你。哈哈哈……”
他笑得苍诳开怀,她是完全没明白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毕竟她才刚成年,又是望门寡,哪里经过云雨,知道这男人之间的荤话为何意?
刚琢磨要不要问他为何笑得这么开心,就突然听到妹妹的尖叫声。
“啊!”
江琯清朝她看过去,叶寒峥就已经牵着马飞奔而至。
江苏觅摔在地上,马都已经跑了。
薛远辉则也是用轻功跑过来,显然之前在远处。
“都告诉你了,第一次骑马不能单独而行。你非不听!比比比,掉下来了吧?真是不自量力。”
他说比比比的时候,目光落在江琯清的身上,江苏觅要和谁比不言而喻。
姐姐还不能无人牵马,妹妹就想尝试自由奔放,也难怪会出现这样的事故。
不许她蹲下
话的确说得很过分,可也能理解。
毕竟未婚妻的亲姐姐在这里,应该牵马的未婚夫却失职,导致妹妹从马上摔下来。
这要是江苏觅有个万一,责任也不能都推到他的头上。
薛远辉边说边蹲下身,仔细看着半坐在地上蹙眉的江苏觅,询问道:
“你哪儿疼?伤哪儿了?”
红衣烈火的江苏觅摇摇头,抬手就狠狠打未婚夫肩膀一拳:
“我让你松你就松啊?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掉下来。”
她也不是个蠢的,独自骑行之下,自然不会让马儿跑得太快。
快掉下马的时候,几乎就已经停了。